江芸宁带着那毛笔,兴冲冲地回了皇宫。
江芸宁将毛笔拿给盛雯笛看。
“母后,你看,送这毛笔给姑姑怎么样?”
盛雯笛拿起那毛笔仔细看了看,随后眼前一亮。
“这毛笔,是罗大师亲手做的,倒是十分合适。”
婉芸公主从小就是人中龙凤,自然不缺贵重的珠宝首饰。
但这支毛笔却不一样,虽不贵重,但极其稀罕。
菀芸公主应当极其喜欢。
有了母后的认同,江芸宁更加骄傲,脸上都是得意的小表情。
半个月后,婉芸公主的生辰宴开始了。
江芸宁和盛雯笛同坐一辆马车,前往公主府。
江文远是男子,因此并未乘坐马车,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
江长晖上战场去了,没有参加这场生日宴,但派人送了礼。
此次生辰宴,十分隆重,京城大半权贵都来了。
“皇后娘娘驾到,墨王驾到,淮南公主驾到。”
听到盛雯笛到来的声音,所有人连忙起身行礼。
“给皇后娘娘请安。”
不少从未见过皇后的权贵屏息凝神,连呼吸都差点忘了。
“免礼。”
娇媚但不失威严的声音传来,所有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起身。
起身后,映入眼帘的,是那一身流光溢彩的凤袍和凤冠,每一颗宝石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这一幕,让不少人都晃了神。
世人都说,皇后貌美又心善。
今日一见,居然比传闻中的还要夸张数倍。
菀芸公主见到盛雯笛,那是高兴得不得了。
她牵着盛雯笛的手。
“你可总算是来了,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盛雯笛:“我怎么可能不来?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很不错的礼物。”
两人像是闺蜜一般,讨论了不少事情,聊着聊着,就笑出声。
菀芸公主又说:“芸宁和文远累了吧?来,喝口甜酒。”
那甜酒酿得恰到好处,喝起来甜丝丝的。
见母后在和菀芸公主聊天,江芸宁和江文远找到菀芸公主的儿子,王恒。
几人年龄差不多,因此三人从小便一起玩耍。
王恒还拿出一把弓箭,炫耀道:“芸宁,文远,看,这是我新得来的弓,怎么样?好看吧?”
江芸宁眼睛一亮:“这弓真不错,快给我摸摸。”
江芸宁握着弓,拉开弓,直夸这弓好。
江芸宁擅长使鞭子,但遇到这么合适的弓,也很心动。
这时,江乐瑶从几人身边走过。
江乐瑶用极其轻蔑的声音对着江芸宁说:“魅男怪。”
江芸宁:……
江文远听了,当即生气地说:“你在说什么?”
江乐瑶切了一声:“我有说错吗?江芸宁和你们这些男的玩的这么好,还嬉皮笑脸的,不魅男那是什么?”
江芸宁都无语了,和男生说说话就被莫名其妙骂了一顿。
王恒也有些无语。
王恒小声对着二人说:“那江乐瑶究竟怎么回事?总感觉有一股傲气,还经常用轻蔑的语气说你们俩。”
江芸宁和江文远听了,深表认同,当即点头。
“她那人,怪的很!”
江乐瑶对江长晖和江芸宁的敌意很大,而且,她老是觉得,三哥除了有个男性身份外,什么都比不上她。
天知道,三哥从九岁开始就上战场了。
江长晖刚上战场时,母后和父皇吵了一架,看到三哥身上的伤时,更是赌气般的,接近一个月没有和父皇见面。
当时,父皇急死了,给母后送了不少东西赔礼道歉。
如今,三哥已经打了两场胜仗,而且满腹经纶,不少大儒都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