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秋被拖下去后,金銮殿内安静了不少。
一些受惊的大臣被迅速带了下去。
人走之后,盛雯笛终于忍不下去,径直扑到江献之怀里。
她那样轻盈,像是终于找到了安心的避风港湾。
盛雯笛睫毛颤动,如同翩翩飞舞的蝴蝶,声音里,满是思念:“陛下……”
然而很快,盛雯笛又赶紧从江献之怀里离开。
江献之:“怎么了?雯笛?”
江献之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他以为盛雯笛嫌弃了自己。
他在外面打仗,盛雯笛会嫌弃他身上的血腥味也对。
盛雯笛声音嘶哑,语气里充满了沮丧以及歉意:“妾身身上的衣服湿了,怕冻了陛下。”
江献之一看,才发现盛雯笛的衣服确实有些湿。
江献之的心情本有些低落,可是在听到后半句后,原本低落的情绪瞬间回升,化作浓烈到极致的感情。
“没关系,就算湿了也无所谓。”
江献之来不及脱下厚重的盔甲,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他一把将盛雯笛抱在怀里。
盛雯笛声音微微颤抖,连带着嘴唇也跟着泛白,眼中的担心简直快要溢出。
“陛下,您总算是回来了。”
江献之抱住盛雯笛,手指微微颤抖:“朕回来了。”
盛雯笛身子踉跄了两下,差点晕过去。
江献之一把抱住盛雯笛,才发现盛雯笛又瘦了。
盛雯笛摸着江献之的脸,半天没有说话。
须臾,江献之终于忍不住,低头狠狠吻去。
江献之嗅到了盛雯笛身上淡淡的花香,那是阔别两月之久,他最为想念的味道。
江献之的手灵巧,片刻,金銮殿内,地上掉落下沾满血迹铠甲以及华贵的宫装。
江献之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皮肤像是涂了玉容膏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阔别两月之久,江献之解衣服的手段却更加高超。
手指一勾,盛雯笛的小衣便被解了下来,被他握在手中,揉得乱七八糟。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喘混合在一起,让人听了面红耳赤。
盛雯笛睁开眼,迎面对上的,是江献之那双灼热至极的眼。
江献之眼里满是欲色,他声音低哑:“雯笛,朕走的这段时间,你可有想朕?”
盛雯笛微张的口中,断断续续传来难以遏制的娇吟。
盛雯笛抱住江献之的脖子:“陛下,您让妾身好生担心。妾身看见梁王带兵而来,还以为……以为……”
盛雯笛说这话的时候,面颊苍白,声音颤抖。
梁王出现的那刻,盛雯笛确实有些惊讶。
她还真以为这男人死了。
毕竟如今张兰死了,没有了张兰这个重生者,盛雯笛也不确定江献之究竟死没死。
幸好,江献之及时出现了。
而江献之听说这件事后,揉了揉雯笛粉嫩的脸蛋。
一切,都在江献之的算计中。
江献之登基之后,梁王东躲西藏,时不时搞出一些事情。
江献之一直都知道,梁王贼心不死,甚至在偷偷联系一些门阀。
而其中,就有斐家。
斐秋被贬为贵嫔后,斐家上上下下人心动荡。
最终,斐家经不住诱惑,答应了梁王的提议。
而他御驾亲征,其实就是在诱敌深入。
江献之知道,梁王已经沉不住气了。
想要动手,他御驾亲征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这件事,江献之只告诉了几个将军和亲信。
他假装受伤,随后又偷偷带兵回到京城。
江献之磨着盛雯笛的唇瓣:“朕错了,朕下次一定提前告知你,只是,朕怕这件事被你知晓之后,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