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起来了。”
盛雯笛醒来时,春梅给盛雯笛按摩手臂和大腿。
白皙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粉白的光泽。
时不时的,春梅拿出一些罐里的东西,涂在盛雯笛身上。
盛雯笛的身子本就漂亮,涂了玉容膏之后,皮肤更加紧致漂亮。
就在这时,盛雯笛发现自己身上的一件杏色小衣不见了。
春梅找了半天,都未找到。
盛雯笛抿了抿唇。
不会,是被那狗男人给拿走了吧。
拿一件小衣,江献之想干什么?
又过去了几日,到了江献之御驾亲征的日子。
盛雯笛穿上皇贵妃的吉服,带着三个孩子,和众多嫔妃一起送别江献之。
盛雯笛手腕上戴着景泰蓝纹金手镯,头上戴着璀璨夺目的宝石头面,耀眼至极。
江献之身披盔甲,盔甲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寒光。
他肤色深,肌肉结实,穿着那身铠甲,宛如杀神,让人望而生畏。
铠甲极重,然而江献之动作十分流畅轻盈,翻身便上了马。
江献之身下的骏马打着鼻息,衬得江献之更加霸气。
江献之抬头,他的目光和盛雯笛相碰撞。
他清楚地看见,盛雯笛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自豪以及担心。
江献之能够感受到,盛雯笛对他的浓浓的爱。
他又看向一边的三个孩子。
江芸宁和江长晖都瞪着眼睛,崇拜地盯着他。
江文远还不懂事,但也探着脖子,黑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
江献之摸了摸胸前。
那是临别前,盛雯笛给他的,是她亲自求来的平安符,是盛雯笛对他的不舍。
年少时,江献之打过数次仗。
对于战场,他无比渴望,希望在上面浴血奋战,建功立业。
可当江献之有羁绊有了牵挂,他才发现,打仗已经失去了往日对他的吸引。
但这战不可不打。
等到这次战争结束,一直骚扰越国的大燕也将不成气候。
那些恼人的世家也会迫于压力,放下手中的权。
到那时,就没人能够阻止他了。
他要将权力全部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
江献之不再逗留。
他怕再继续逗留下去,他就不想走了。
江献之双腿一夹,垮下的马匹便打了一个鼻息,随后踏着步子走了。
在离开前,江献之久久不愿从盛雯笛身上移开视线,盛雯笛和江献之两人的视线久久纠缠。
一边的斐秋看见这刺目的一幕,只觉得刺眼无比,手指甲快要把手掌给戳穿了。
真是恩爱啊,真是让人羡慕啊。
曾经,能够正大光明站在主要位置送别陛下的人,明明是她,明明是她啊!
可是现在,却被盛雯笛这个贱人给夺走了。
斐秋握紧拳头。
这些日子的屈辱,她定要加倍奉还。
看着渐渐没了身影的江献之,斐秋又想起了那封信上的内容。
而那封信上,写的是大逆不道之言——造反。
……
江献之走后,盛雯笛整个人心情无比愉悦。
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真真是舒坦。
进宫这么久,盛雯笛只出去过几次,因此这次,趁着江献之走了,盛雯笛乔装打扮后,出了一趟宫。
一年多没有出宫,宫外依旧繁华。
街上有不少摊贩,卖着各种饰品、胭脂水粉以及花篮子。
卖着糖葫芦的老人扯着嗓子叫卖,混着茶楼里说书人惟妙惟肖的声音,热闹非凡。
盛雯笛穿着素衣,如此简单的衣服,却恰到好处的勾勒着盛雯笛纤细的腰身,行走间,妖妖娆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