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见破碎精灵突然没了机械音，诧异道：“你恢复灵智了？”

破碎精灵：“托主人的福，在您绑定系统后，我也获得了您魂力的滋养，重新恢复了灵智。”

“不过，我似乎是犯了错误，主人您已经有了一个系统，我是多余的。”

小悠连忙道：“姐妹，你不多余，我们想要救你。”

破碎精灵微微一笑，“我知道两位的好意，不过作为系统精灵，若系统无法发挥作用的话，我也就是主人的拖累，没有存在的必要。”

“主人，姐姐，我可以帮你们打开系统的黑匣子，让你们获取所有数据，但也请你们答应我一个请求，等你们解除系统绑定后，不要将我留下来，让我湮灭。”

小悠面露难色：“你没必要……”

破碎精灵打断道：“姐姐，你我同为系统小精灵，应该知道我们存在的意义。”

小悠：“……”

破碎精灵见小悠沉默，又看向张元：“主人，您能答应我这个请求吗？”

张元：“你就一定要死？”

破碎精灵微微一笑：“这是系统的规定，请主人理解。”

张元：“我如果不干呢？”

破碎精灵一怔，显然是没想到张元是这么一个回答。

恍神了片刻，破碎精灵才回道：“主人，您已经有了一个系统精灵，我的存在只会给您的灵魂带来负担，我们存在的意义是帮助宿主，而不是拖累宿主，希望您不要让我为难。”

张元：“我养得起你。”

破碎精灵又是一怔，正要继续开口，张元又道：“说实话，我这个人就不是很喜欢悲剧，我明明有能力救你，但你却偏要在我面前死掉，这让我很不开心，这才是拖累了我。”

破碎精灵：“可……”

小悠也回过神来，对破碎精灵道：“姐妹，我差点也被你绕进去了，你说的那系统规则，针对的是一般宿主，但咱的主人可不一样。”

“说老实话，别说我这个系统精灵了，就算是我的系统老板，也在抱主人的大腿，稍有不注意就会拖主人的后腿。”

破碎精灵听得有些懵，“系统……拖宿主的后腿？”

这是系统精灵能说出来的话？

放眼全时空，哪个有系统的宿主不是靠着系统起飞的？

再垃圾的系统，都不可能拖累宿主！

小悠继续道：“你还别不信！咱主人就是那种特殊的变态！”

“他绑定系统之后，一直不把系统开机，自己就突然无敌了。就算后来主人把系统开机后，也越过了大量主线任务，一两个月就把系统升到了满级。”

“直到现在，主人绑定系统不到半年，咱这系统已经是第二次升级更新了，我也吃得满嘴流……啊！”

说到这里，小悠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捂住了自己嘴巴，同时小眼神不断瞟向张元。

张元看到小悠那样，摇头笑了笑，随即对破碎精灵道：“小精灵，小悠说得没错，多养你一个小精灵不算拖累。”

“如果你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我给你重塑一具身体，让你脱离系统，变成真正的个体生灵，如何？”

张元此话一出口，破碎精灵猛地一震，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元：“你……能让我变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