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魏安心里尤为震撼,本来自己跨过前面时间来到这里的心情还没平复,没想到千年之后的人都这么厉害的吗???
齐深望着那空荡荡的地方,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这和自己了解的是一样的,可又太不一样了,很大的不一样。就突然从惊险变成了惊悚,开放式答题还蛮刺激的。
他看着一没事儿就腻歪在一起的齐毓和张祈灵两人:“我们还需要去逛逛吗?”
这声音在这片略显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些许不确定:“主线解决了。还需要刷副本不??”
这话但是提醒了大家,之前所了解的东西现在都只能全是友情提示了,大概走向和对应时间没怎么变,就是这内涵也太丰富了一点儿,应有尽有,还能无中生有。
在吾邪不留着的情况下,几人做了个眼神交流。大概就是还有一点儿要继续。
“我们好像忘记了两个人。”听了齐深的话,吾邪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猛地想起阿宁和量师爷没有跟在一起。
一拍大腿,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急切地问道,“遭了,老痒,齐深,你们把我带到这里的时候,他们人呢,不会有危险吧??”
齐深斜看了吾邪一眼:“天真师兄,你这反射弧够长的,现在才想起来,要真的有事儿,你过去都成渣了吧?”
“我这不是忙忘了吗?”吾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哟,小徒弟这是想媳妇儿了?”黑眼镜听吾邪提起阿宁,一脸坏笑,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吾邪的后背,那下手的劲道可不小,差点没把吾邪给直接送走。
吾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向前踉跄了几步,整个人弯下腰,剧烈地咳嗽起来,脸都涨得通红。
齐毓在一旁看着,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看了眼弯腰咳嗽不停的吾邪,打趣道:“哥,你这提前送走的人,也不算业绩,毕竟还没开业……”
“就是。”吾邪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突然反应过来齐毓说的话,猛地站直身体,一脸认真地反驳道,“就算上任了,也别指着我给你冲业绩。”他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用手轻轻揉着被打的后背,真疼……
齐深看着还有心思斗嘴的吾邪,感觉就听那样的,要是看不上人家姑娘就别老惦记了,要是真放心上了,那可忘得有点块儿。
“行了吾邪,瞎子,你们别闹了。”解语晨无奈地摇摇头,揉了揉眉心,“现在只能说龙脉恢复了,了没有说原本就在这里的危险没有了。”
他抬头看了看井口,神色平静,缓缓说道,“吾邪,阿宁的能耐还用不着你操心,至于量师爷。也是个人精,苟着不会有事。”
吾邪闻言微微皱眉,还是有些不放心:“话虽如此,但是小花,阿宁毕竟是女孩子,在这里,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他眼里的担忧不假:“而且量师爷毕竟年纪大了,万一阿宁顾不上怎么办?。”
“得了吧天真,就阿宁那娘儿们,狠起来,一个顶你十个,万一真的顾不上,嘎的也不是她,担心你都不用担心她。”王胖子大大咧咧地摆摆手,咽下嘴里刚喝的一口水,随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至于量师爷,能来到这里的就不是什么善茬,留着小命问题不大。”
张祈灵没有机会几人的交流,他能感觉到现在这里的不一样,比之前要舒服的,也隐约能感受到灵气的波动。
他将自己的这一发现告诉了齐毓。齐毓倒不觉得惊讶,这个世界虽然灵气极少,但是这深山老林的,还是要比其他地方充足,再加上现在的青铜树就是一颗传送灵力与生机的桥梁,所以如果静下心来就能发现。
只是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别的事情吸引而已。
“小官放心,这是好事儿。”齐毓拿出一块鸡肉干喂给他,“吃这个也可以补充灵力了,我让七仔准备了很多。”
其他人都在打趣吾邪,对小两口不时的恩爱早就习以为常,也没注意他们到底嘀咕了什么。
“是啊,吾,吾邪,要真是出了问题都是命中注定,干这一行的早就生死难料了。”老痒突然叫住吾邪,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他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捏紧衣角,又抬眼看向他,“我带你来这里,其实就是为了让你帮我复活我妈,她都死了三年了,可是我回去的时候还能看见她在客厅忙碌,给我做饭。为我织毛衣。
虽然最后失败了,可是我终于还是见到了她,她和记忆里的一样温柔。”
老痒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与伤感。“能见妈最后一面,我很满足,很感谢大家。”
老痒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着吾邪,“可是我还是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找到解子阳,把他带出去。我希望他能入土为安,不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鬼地方,这样不好,我,我不能。”
此刻老痒的心里十分复杂。作为物质人的他,是被解子阳创造出来的,可是终究是没能完成解子阳的遗愿。说心里没有不甘,那是假的,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来历,也明白自己肩负的使命,但命运弄人,一切并未如预期发展。他想带着解子阳的那一份念想好好地活下去,他是老痒,但现在他也不是曾经的那个老痒了。
静静地看着这一群给予自己新生的人。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感激,不管是不是能真的跟他们混,但是这份恩情铭记于心……
吾邪静静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和解子阳一起长大的点点滴滴。那些年少时追逐打闹的场景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从小到大,他好像真的就只有解子阳这么一个朋友,虽说是刻意被安排的。
想到曾经那个絮絮叨叨的解子阳,如今却只剩下一副枯骨,吾邪心里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有些不是滋味的低下头,眼神中满是落寞与哀伤。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明白,再多的感慨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们都带出去。
他没有再纠结其他的事情,只是默默地对老痒点点头:“你说的对,我们一起把他带出去,让他入土为安。”
简单的商议之后九头蛇的枝干缓缓地伸了过来,轻轻地将几人托起,缓缓地朝着洞口升去。
它的动作十分平稳,几人丝毫没有感觉到颠簸。很快所有人就被顺利地送出了洞口。九头蛇柏这才慢悠悠地从洞里爬了上来,又变成一条手环轻轻地缠绕在解语晨的手腕上。
解语晨看着缠绕在手腕上的小家伙,轻轻地抚摸着枝干回应着九头蛇柏的亲昵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