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杜鹃开始撒娇。
“爹,还是爹对女儿好。”
“傻孩子,我不对你好,能对谁好啊。”
他这会儿想到焕灵镯的历史,干脆一起告诉了女儿。
“当初,炼制焕灵镯的人,还是从保护家族嫡子的地位出发,而炼制这个法器。据说,咱家祖上,有一个炼器天才的家主。但是他的嫡子是个废物,为了保住嫡子的位置,他用了几乎大辈子,才炼制成功。因此,我们这一支,才保住家主的位置。”
两人说完,杜宇就带着杜鹃离开了。
杜民兴听完杜宇所说的这个秘密后,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敢有丝毫的动弹。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杜宇的话语,这些话就像一道惊雷,在他的心头炸开,让他震惊得无法言语。
他的父亲以前并不姓杜,而是杜家的家生子。
所谓家生子,就是指那些从小就在杜家出生、长大,并且世代为奴的人。
他们的身份低微,世世代代都是杜家的奴才,生的孩子也是杜家的奴才。
而杜家主竟然会给杜民兴的父亲赐姓,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恩赐。
然而,这个秘密却让杜民兴感到无比沉重。
他深知,这样的秘密绝对不应该由一个奴才来知晓。
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奴才们的地位是如此卑微,他们没有权利知道主人家的事情,更不应该去探究那些隐藏在背后的秘密。
杜民兴不禁为自己和父亲感到担忧,他害怕这个秘密会给他们一家人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
杜民兴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他现在撤销拟土的念头,那么他就会立刻暴露在众人面前,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所以,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他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死死地维持着拟土的状态,确保自己始终处于一种不会被人发现的隐匿状态。
值得庆幸的是,自从那天杜宇带着杜鹃进入书房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这使得杜民兴能够安心地待在书房里,不必担心被人突然闯入而暴露身份。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杜宇的心中也开始渐渐不安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种状态下坚持多久,更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究竟如何?
他爹会不会已经发现他失踪了?
杜府里的人会不会正在四处寻找他呢?
这些问题不断地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感到越来越焦虑。
就在杜宇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难道是有人来了?
杜宇紧张地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这已经是第三天的半夜时分了,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他静静地躲在书架后面,内心正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焦虑而又急切。
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护卫走了进来。
他的动作很轻,缓缓地开门,房门并没有关上,走入书房四周查看。
杜民兴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抓住这个时机。
他像一只敏捷的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摸到门边,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宛若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像一道闪电一样,迅速侧身从洞开的房门之中走了出去。
一出门,他便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因为他知道,危险并没有真正解除。他依然保持着拟土的念头,让自己的身体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不敢让这个念头有片刻的停顿。
他像风一样狂奔到他在杜家的房间,一路上心跳如鼓,几乎要冲破胸腔蹦出来一般。
当他终于冲进自己房间的那扇门时,双腿一软,差点直接瘫倒在地。
想到这些,杜民兴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迅速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