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沈玉荣不想跟我聊了,他的态度一瞬间冷淡下去,“以后少见面,过段时间我会把你送回主星。”
我问:“你要赶我走?”
beta转身离开了这里。
从那天起,他果然把我当空气无视了。
无论我是伏小做低的撒娇讨好,还是怒气冲冲的质问,beta连个眼皮都懒得给我。
后来我连面都见不到他,沈玉荣彻底厌恶了我,还躲着我走。
思念和渴望就像魔鬼一样纠缠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当我抖着手把第一个隐形摄像头藏在他房间花瓶中时,我感觉自己好像疯了。
我见不到他,我好想看看他。
那天晚上,我打开了光脑,贪婪望着坐在躺椅上看书的beta。
然而只是一瞬间,沈玉荣突然冷眼看了过来,和我对上了视线。
我心突地跳起来。
我不清楚他对这种隐藏设备的敏锐度有多强,这个beta经历得永远比我多。
哪怕我做好万全准备把摄像头藏在他的房间,确保无人知道,但被偷窥那一瞬间,沈玉荣就会反应过来,露出被激怒的戾气和冷冽。
平静海面突然卷起暴风雨,不仅凶,还有骇然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杀意。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对付不了他。
沈玉荣太强大了,不是我可以用手段强求来的。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见到的那具尸体。
被当垃圾一样抛在地上,沈玉荣坐在主位笑意盈盈,还有心情斥责手下的人管理不力。
我跟那具尸体没什么区别,我也激怒了他。
第二天,我佯装平静地下楼,像无事发生一样坐在沈玉荣对面,吃起了早餐。
beta为了躲我已经很久不在餐桌上吃早餐了,他现在就是在等我。
“胃口不太好?”沈玉荣关心问我,“为什么不喝牛乳?”
我感觉自己紧张得胃部绞痛,表情却冷淡,举起牛乳一饮而尽。
吃完饭,沈玉荣递过来一个小盒子,像是装戒指的。
“礼物。”他说。
我打开盒子一看,黑色丝绒上躺着小型的隐形摄像头,像是一枚戒指似的送了过来。
我的心瞬间凉了,身体却不受控地火热起来。
我不明白这种恶劣的偷窥设备,为什么要被包装得这么浪漫动人,反送到我手上。
我愈发心动,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
沈玉荣没说第二句话,没有斥责我,没有生气的意思,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就离开了。
“你让我感到意外,许熠。”
我咬紧牙关,不想让尖叫泄出来。
我在他的行为和语言上看到了包容和满意。
这个本来坚定拒绝我的beta,他的态度开始松动了。
我一发不可收拾,疯了那样开始监视沈玉荣的一举一动。
我在他的衣服鞋子床头柜子上装了摄像机,甚至动了他的光脑查看定位,收买庄园里的下人得知他的出入时间和所在地点。
我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了上去,无论沈玉荣怎么躲我也要找到他,然后死死缠着。
他在考验我,在观察我。
他已经把我当成一个追求者来看了,而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沈玉荣身边几乎没有追求者,但我敢肯定对他抱心思的人不少,但他们都不敢追求,反而把人当神供起来,那点旖念刚出头就被自己毫不留情的打掉。
谁敢追求沈玉荣?这个家伙,多看谁一眼都让人心惊胆战。
他们都不敢,他们都不配。
我敢,我配。
我向沈玉荣展示我的决心,非他不可的决心,露出自己还没有完全健壮的alpha的臂膀,想让他大发慈悲地靠过来。
在beta面前我没有优势。
我容貌昳丽,沈玉荣对容貌的需求并不高,还有些嫌麻烦。
我天赋超绝,他活这么久,手下天赋异禀的人才数不胜数,不少金牌团队为他做事。
我年轻健壮,可他年纪已经大了,他不需要幼稚可笑的伴侣,不能跟丈夫在一起还跟带孩子似的手把手教。
我的家世?beta吃尽苦头、白手起家,他荣归故里那天,我还没出生呢!
我的血脉?母亲也有外祖母的血脉,这没什么特殊的。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吸引他了,就想方设法地黏着。
我的追求方式似乎对了,beta不再把我当空气无视,反而偶尔会露出笑脸给我。
我总结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