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响的惊天动地,便是连地板都在震动。
出事了?
魏芷殊同淮清对视一眼,双人打开房门,便看到裘五与惟牧双双从房中出来。
而与此同时,只见二人的房间中流露出了滚滚黑烟。
这二人脸上都被熏得焦黑,此刻止不住的咳嗽着。
刚才那道响声好像是从二人房间传出来的。
冯伯也被这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惊动,在楼下仰着脖子问:“小五啊,发生了何事,怎么这么大的烟啊?可是着火了?”
“冯伯没事,不必担心。”裘五喊了一嗓子。
冯伯仍不放心,可出于对裘五的信任并没有多问,只是又喊了一句:“千万要小心啊,若有什么事记得叫人,可不要自己乱来,伤了自己。”
“我知道了冯伯。”
裘五说完后,这才注意到一旁走出来的魏芷殊与淮清,他叫了声师傅师娘。
“出了什么事,你们怎么这副模样?”魏芷殊问。
裘五即使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灰头土脸的有多狼狈。
他瞪了一眼还在扶着墙咳嗽的惟牧,说:“还不是因为他。”
“打住,什么叫因为我,我只是提出一个可实行操作的提议,是你自己不行,出了意外还险些伤了我,我都没有怪你,你怎么反而还怪到我头上了?”
惟牧的嗓音有些沙哑,身上的银饰随着他剧烈的咳嗽发出了叮当响,不知是否是因为熏了太久的黑烟,亮亮的银饰竟也变得黯淡了许多。
“如果不是你讲不清楚,我怎么可能会失败?”裘五不服气的梗着脖子。
惟牧靠坐在墙壁上顺势滑坐在地上,冲他摆了摆手,意思是不愿同他废话。
魏芷殊听的云里雾里,探头看了一眼二人的房间,此刻浓烟已经散去了大半,可仍有些许烟雾萦绕在房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裘五你仔细说。”
“回师娘,我在研究一种新型的符咒,可一直不得要领,是这小子说可做一些变化,方能发挥最大的威力,我便试着做了,可没想到中间不知哪里出了岔子,就成了这样。”
裘五说:“还为此惊动了师傅师娘,都是这小子的过错。”
惟牧瞅了他一眼,张嘴似乎想要反驳,可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只吐出两个字:“蠢货。”
“你说谁蠢?”裘五不满:“有种你再说一遍?”
“说你蠢,说你蠢,说你蠢,听到了吗?没听到我再说一遍。”惟牧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声音很大。
“你——”裘五气极,撸起袖子便要揍人。
惟牧不为所动,甚至挑起眉来十分挑衅:“你想同我动手,来来来,今天不把你打趴在地上,我就跟你姓。”
“你以为我怕你呀?”
“不怕,你倒是动手啊。”
眼见二人又吵又闹,魏芷殊在旁边劝解无果,反而导致这二人越吵越凶,最后只能深吸一口气,抬起手,手起手落,听砰砰两声,
争吵的二人头顶便多出了两个新鲜出炉的爆炒栗子。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魏芷殊说。
“是他先挑衅的,我只是做出合理的反击。”惟牧切了一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你就是想让我出丑。”裘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魏芷殊问:“裘五你炼的什么符纸,威力竟这般大?”
裘五说:“回师娘,是隐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