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倘若小人真能有幸拜入令尊门下,你就说愿不愿意做我的师姐吧。”
“哼哼,我还真就不信了。
你要真有那个本事让我爹收你为徒,别说叫我师姐了,我反过来叫你五师兄都行。
不过我可先提醒你,你千万不要太天真。
哪怕你跟我二师兄关系再亲近,也别想靠着他夤缘父亲大人,那样是会害死你自己的。”
“多谢师妹提醒,师兄胸中有锦绣,腹内藏乾坤,还有很多东西是你没见过的呢。”
“嘁,你就吹吧,等我看你失败了怎么有脸再来见我。”
宁儿打心里一百个不相信阿鸡能成功。
常言道知子莫如父,同样,知父也莫如女。
自己老爹那个脾气有多执拗,她心里最清楚。
当然,宁儿也很清楚自己劝不住阿鸡。
好在对她而言,无论此事成功与否,阿鸡都肯定会加入圣教,为圣教所用,这就足够了。
“嘿嘿,你就瞧好吧。
等我忙完这阵便去冀州找师尊,师妹可有什么口信需要我代为转达吗?”
反正牛皮已经吹出来了,阿鸡干脆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当下便恬不知耻的叫起师尊师妹来。
“这个暂时用不着你帮忙,我自有办法跟父亲大人联络。”
宁儿也不跟他一般计较,只是面带不屑地拒绝了阿鸡的好意。
“师妹你虽然伶俐乖巧,但毕竟阅历尚浅,看不透人心险恶。
切记,不要单纯的太相信一个人,人心都是会变的。”
“你什么意思?”
宁儿闻言顿时柳眉倒竖,嗔怒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快说!”
“哎呀,师妹莫恼,师兄可都是为了你好。
其实我还知道高进,也知道唐周,知道你们私下有联系,知道你们有婚约,仅此而已。”
“啊~!
这个马大头,真是个混蛋,他是个傻子吗!
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他怎么什么都给你说啊!”
“先消消气师妹,你也别太责怪马大哥了,以他的智商很难制得住我,这个你应该清楚。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我自诩精明,而是想要警醒你人心隔肚皮,对任何人都要保留几分,切忌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啊。”
阿鸡这么说绝不是无的放矢,他有意透露唐周和高进的信息,实乃欲借宁儿之口,探清他们之间究竟有无直接联系。
眼下宁儿对他的说法没有一点驳斥的意思,便足以证明其先前的推测完全正确。
要么是高进暴露了行踪,被唐周盯住并由此找到了宁儿;
要么干脆就是唐周收买或者用什么手段胁迫了高进,高进已然受制于人。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对阿鸡来说,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以唐周那反复无常的小人品性,值此意图造反的敏感时期,宁儿若是仍一味地对其毫无保留,恐怕后果将不堪设想。
“阿鸡,你好大胆!
你明知道我与唐师兄有婚约在身,竟还敢当着我的面诋毁他。
我看人心险恶,就是说的你自己吧!”
“宁儿,你不用拿这个来唬我,对唐周到底有几分爱意,你自个心里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