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也惊得站起:“什么?那你就没去别处找找吗?”
“灵瑶她只与秦家人往来,如今天寒地冻,秦翊也不在,她与阿翼又能去哪里?”王氏抓住丈夫袖子哭起来。
薛松蹙眉,拂开妻子迈步往外走:“你不是说秦家儿媳过来叫人的么?咱们赶紧去秦家儿媳家看看。”
王氏跟在丈夫身后,忽又说道:“会不会去沈家了?以前灵瑶总是去找沈昭玩耍。”
“不在沈家。”薛松想了想,返身回家拿了自己的佩剑,将其挂在腰间,随后快速往外赶。
王氏小跑着跟上,一路喋喋不休道:“你怎知他们不在沈家?万一他俩被沈昭兄妹私自扣押起来了呢?”
“你住口!”薛松转身怒斥一声:“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先前还说是秦家儿媳请他俩去做客,这会儿又扯到沈家头上?”
王氏讪讪闭上嘴。
“秦家儿媳娘家是在鱼离乡吧?我去游徼那里借匹骡子,你在家里等着就行。”薛松交代一句,快速朝游徼家奔去。
游徼家离薛家不过二里,恰好他刚从乡署下值,便将骡子借与薛松。
薛松骑上骡子,两柱香时间便找到高家。
但高家并无外人,只有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妇人。
薛松朝老妇人抱拳行礼:“请问阿婆,可看见秦家媳妇高氏带着一双少年男女回来?”
老妇人瞅他一眼,点点头:“你是说阿球吗?她确实与两个少年男女回过家,不过他们又去隔壁邻里了。”
薛松心里微微松口气,赶紧问:“请问他们去了哪个邻里?我是那对少年的父亲,有急事寻他们。”
老妇人伸手一指:“不远,就是那边的宜禾里。”
薛松朝老妇一抱拳,飞身上了骡子,双腿一夹催着骡子往宜禾里赶。
之后又问了几个人,才找到一户戍民家。
还没走到近前,就听到女儿灵瑶的尖叫,还有男人的笑声。
薛松直接抽出佩剑就冲到门口,一脚踹开紧闭的屋门。
屋内几人顿时一惊,纷纷回头看过来。
于是薛松瞧见自己女儿被两个男人围在墙角,儿子薛毅则蹲在地上,那个叫高球球的女子一条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呈现诡异姿势。
“放开我儿!”薛松怒急,挥起利剑就朝两个男人刺去。
二人也是一惊,一把扯过薛灵瑶挡在身前,猛地推过去。
薛松不得已接住女儿,但两个男人已经夺门而出,一溜烟跑没影。
“爹,你怎么来了?”薛灵瑶抱住父亲的胳膊,一脸惊喜。
薛松没理她,凌冽视线直直看向高球球与薛毅:“你就是秦家儿媳吧?为何骗我女儿过来给人欺辱?你是何居心?”
高球球收起震惊表情,懒洋洋站起身:“你女儿何时给人欺辱了?睁开眼好好看看,她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薛松气到发抖,手中长剑一指高球球:“高氏!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高氏后退几步,不耐烦道:“你不信可以问问你儿女啊,我何时骗他们了?先前不过玩闹罢了,你如此形状,倒像是谁强了你女儿一般?”
薛松气得咬牙,低头查看女儿形状。
好在灵瑶衣衫整齐,并不像被人欺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