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她不仅没有任何亲人,反而处处都是想抓她的敌人。
小丫嗷嗷大哭,完全宣泄出自己的情绪。
陈丹升轻轻抱住她,说:“爸爸回来了,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
在这种感人的场景下,我心里却是有着疑惑,陈丹升消失于江湖,突然出现以后得第一件事是挑战其余天渎妖王,而不是选择第一时间来找小丫。
作为一个正常人,假设我在获取自由以后,那么第一件事肯定会选择对我最为重要的事情。
也就是说,在陈丹升的心里的,小丫并不是最重要的。
可那究竟会是什么?
我说:“那个陈?”
“丹升。”万里红从旁道。
“对,那个问一下,你怎么证明小丫是你女儿,有什么证据吗,现在偷小孩子的那么多,你长得白,小丫长得黑,这也不像啊!”
小丫擦擦眼泪,说:“哥哥,他身上的味道与我很相似,应该是我的爸爸。”
“万一味道会骗人呢,对不对?”
我始终盯着陈丹升的眼睛,就算是我的实力不如他,他可以轻易将我碾压,可如果让小丫踏入虎口,这种事我是做不出来的。
陈丹升感慨道:“看到你这么负责,我也很欣慰小丫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听应龙说过,你叫元吉,是张庆宗的后代。”
“咱俩现在是聊血缘关系,你先别提人,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好歹我也是守秘局的干部,解释清楚吧。”
“解释什么?”
“小丫刚才的话,为什么不回来救她,这么多年你干什么去了!”
“对对,你干啥去了?”
小丫擦擦眼泪,很笃定的点点头。
万里红一开始的态度,让我心里总感觉不太对劲。
如果说是为了小丫好,那干嘛不直接说?
我很敏感,这是源于卦师的直觉。
在这些高手的面前,我没有不自量力的起盘,因为他们的气场过强,当我用术数窥看对方时候是看不准的。
这就好像一句玄学圈很常用的一句话,叫“真人不露相”,你根本看不透的,才叫真人。
陈丹升说:“在小丫出生之前,我去了龙虎山无字碑,在碑文中看到当年张天师留下的天师箓,以及道本源。”
“老陈,你去窃取机密了?”蟒无忌惊讶道。
“没错,之后我被龙虎山天师追杀,被困断崖之下九年,前些日子才刚刚逃出来,在这些年我悟出了一些关于天渎的真正秘密,所以我找到其他人合作,他们不同意,那我就打到他们同意。”
陈丹升白癜风一般的皮肤,隐隐透着一股煞气。
我说:“你所说的合作,与这次血月有关?”
陈丹升凝重道:“没错,血月为枷锁,只要借助血月打破枷锁,就能找回渎行者的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