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雪这种表情,让几个审讯人员都不得不思考,难道那个余萍当真是为了脱责而乱说的吗。
“诬陷你,她为什么不诬陷我,不诬陷她,偏偏只诬陷你呢?”审讯人员顺势问了一句。
“诬陷你,别人会信吗,她会为了一个陌生人而拿走四件隐身衣吗?只有诬陷我,别人才会相信呀,会以为她是念及旧情才这样做的,可是我真没有这样做呀,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诬陷我,她这样做,良心不痛吗?”任雪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说道。
“是吧,你还在说是诬陷,可是她的交待和你迟交隐身衣是一致的呀,你迟交隐身衣并不是像你说的懒,而就是为了第二天去偷隐身衣。之所以要穿隐身衣去,就是为了不被那边的监控什么的拍到,不是吗?”治安人员冷冷地问道。
“啊!”任雪似乎颇为震惊,说道,“什么,你们就凭这一个细节就认定她说的是真的,不是在诬陷我?”
“对呀,她的交代,加上你交隐身衣的记录,不是可以组成一道证据吗?”审讯人员有一些不解地看着她。
“错,错,错,大大的错!”任雪却连连摇头道,“你们都是治安系统的老手了,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呢,她的交待似乎是和我迟交隐身衣形成了证据,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曾经跟她说过迟交隐身衣的事情呢?她根本就知道我那天迟交了隐身衣,所以才利用这一点来诬陷我的,你们不相信吗?“
“你说什么,她知道你迟交隐身衣的事情?”这一下,轮到审讯人员有一些惊讶了。
“是的!”任雪一脸鄙夷地说道,“不是她说的事情和我的事情相符就说明她的是事实。事实上,我前天上午把隐身衣交去之后,感觉到好笑,就和她把这事说了,我们时常通电话的,几乎就没有什么秘密,想着什么就说什么。”
“看来,我真是瞎了眼,把她当成无话不说的朋友,可是她竟然利用我的坦诚来诬陷我,真是人心叵测呀。真得,以后对任何人都不能完全说真话了,没有人值得信任。”
“有一句古话说得好,逢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呀,怎么就交了这样一个朋友,倒霉,任何人诬陷我,我都不会伤心,因为人心险恶,但是她诬陷我,我真得是感觉到人生都没什么意义了!”
听了任雪的话,审讯人员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他们之前已经让楚洲市治安局把余萍的一切都调查清楚了,查过她的通话记录,在前天的十点多钟时,任雪确实是打过电话给余萍。
从这一点来说,任雪似乎并没有说假话。
两个无话不谈的朋友,或许任雪真的有可能把隐身衣迟交的事情当成搞笑的事情说给余萍听了。
而余萍的隐身衣丢了,要找一个人来推责,说不定确实是可以利用这一点。
目前来看,都只是双方的交待,并没有关键的物证来辅助。
而在这里审讯的同时,外围调查的治安人员也在紧张的忙碌着,很快就有消息传给审讯人员。
那就是任雪确实是上午下班后就直接去了莫良新在公司内的别墅里面,一直待到治安人员到场,而她的手机也确实是没电了,因为她被抓时,手机自然同时收上来了,勉强开机后就是无电而自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