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母一脸不悦,嘴里嘟囔着:“我可不想天天受她的气!儿啊,你就没办法把这些都变成咱们的?”
付源摸着下巴思索了下,缓缓道:“我想着趁明年科考,考个功名,再让岳父帮我谋个一官半职的。等我发达了……”说着,他眸子暗了暗,此刻完全不似平日里老实的模样。
“对了娘。”付源突然想起了什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莺儿怎么知道我……出去厮混了?”
付母一听,瞪了他一眼,用力用手戳了他脖子和脸的几处地方,咬牙切齿地埋怨:“你下次回来前就不能处理干净吗?”
付源满心疑惑地跑进书房,凑到铜镜前一照,只见自己脸上、脖子上有许多女人的口脂印。
“妈的!”付源怒骂,一边对着铜镜手忙脚乱地擦一边骂,“今天这个婊子真不懂规矩,看我不整死她!”
擦着擦着,他突然愣住。不对啊?他记得自己把那婊子拉到没人的胡同里玩儿……然后……他怎么就睡过去了?怎么睡过去的?
付源晃了晃脑袋,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可什么都想不起来。
此刻,在一家酒楼的包厢里,魏晞和琴心对面跪着一个身着薄纱裙的女子。
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极为单薄,露着肩和胳膊,上面青青紫紫一大片,嘴角也肿着。
“今日的事做了,付源定不会放过你。”魏晞淡淡开口,眸光温和。
方才魏晞回去之后,越想越气,取了迷药就带着琴心和两个仆人又回去了。
用迷药把付源和女子迷晕后,魏晞用解药把女子唤醒,让她在付源脸上和脖子上亲了几口,又命人把付源扔到了清逸园门口。
魏晞清楚的知道,就算留口脂印的事情不由这女子来做,付源也不会放过她。
那女子抽泣个不停,身体瑟缩,带着哭腔道:“他……他就是个变态!呜呜呜……还要多谢贵人今日救了我,不然我今日就被那畜生玩儿死了。”
魏晞叹息一声,回头朝琴心伸手,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就被放到了她手里。
“这个给你,我会派人把你送出京城,不要在这里讨生活了。明日我会派人把你的赎身钱送到雪月楼。”
女子一听,满眼惊喜,忙不迭地一个劲儿哭着磕头道谢:“谢贵人……谢贵人……”
酒楼外就有马车在等着,魏晞让护卫把她送上马车,看着马车缓缓驶离,这才又和琴心回了将军府。一番折腾下来,都已经快要到后半夜了。
不过她知道今夜清逸园绝对不会安生。
魏晞回房时路过景衍的书房,瞧见书房的门开着,还亮着灯。
她心想:忙的这么晚?他平日还真挺忙的。
今日实在是折腾,魏晞打了个哈欠就直径回房间睡了。没注意到她走后,景衍抬头看了眼门外,然后就熄了灯。
次日,魏晞刚醒不久,就听见邵阳在院子里喊:“夫人——夫人——”满府的人都知道他要找谁了。
琴心赶紧出去把他招呼进来。
“夫人!那朝阳公主,未时就要随乌力吉去河洛族了。她呀,想见您一面。您赶紧收拾一下,我就直接带您入宫了。”
这么快……魏晞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邵阳,勇奂侯那里有什么动静?”
邵阳一听,双眼立即发光,眉飞色舞起来。他压低音量,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夫人您算是问对人了,这些事不能外传,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听说赫连朗刚醒的时候死活要见公主,可奇怪的是,后来不知谁给他送了一句话,他自己琢磨一晚上后,就变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