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莺越说越气,心里直犯嘀咕,真怀疑前世付源是怎么考上状元的,自己把日子给他安排得舒舒服服,他反倒越发不知上进了。
还有这个付母,天天想着在这宅子里当家作主,还老是指使她的丫鬟,处处对她耍威风。
魏莺在这个家里,每天都过得一肚子气。
正吵得激烈时,有家仆匆匆跑来禀报,说话吞吞吐吐的:“老爷……回……回来了。”
“老爷回来了又有什么可惊慌的?他人呢?”听闻付源回来,魏莺像是换了副面孔。
在付源面前,她还是那娇滴滴的软娇娘。
见她这样,付母啐了一口:“呸!狐媚子!”
魏莺哪肯吃亏,当即回怼:“老不死的东西!”
那家仆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小声道:“老爷躺在了门口,好像是喝醉了,但是……”
话还没说完,付母就急匆匆跑了出去,嘴里喊着:“躺地上多凉啊!别把我儿子给冻坏了!”
“你们这些吃白饭的,也不知道把人给扶进来!”
魏莺翻了个白眼,疲惫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打算出去。
他老娘心疼,就让他老娘去照顾吧整日就知道去喝酒,明天非得断了他的开销不可!
如今这座清逸园的所有开销都是她在维持,一部分来自于之前安华年给她的铺子的收入,一部分来自娘家补贴。
这才勉强维持。
结果付源还如此不知上进!魏莺越想越头疼。
“夫人!”秋月小跑进来,面上有些惊慌。
“叫叫叫!叫魂儿呢!你慌什么?”魏莺此刻正一肚子气没处撒。
秋月被骂的瑟缩,小声道:“夫人,您还是去门外看一眼吧。老爷他……”
“他怎么了?死了?”魏莺一脸不耐烦。
“不是。”秋月满脸焦急,她凑近魏莺,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魏莺顿时脸色大变,拍案而起,气冲冲跑出去!
秋月急忙跟上。
魏莺心急火燎地往门外赶去,还没等走到门外呢,就瞧见有家仆正搀扶着付源往院里走,付母在一旁担忧地跟着。
见魏莺过来,付母像是惊弓之鸟一般,赶忙一个箭步跨到付源身前,伸开双臂,那架势仿佛要把付源整个藏起来似的。
“你不是嫌弃我儿子吗?那就别在这儿假惺惺的,快起开,不用你管他!”
魏莺咬着牙,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她气冲冲地加快脚步,三两下就走到近前。二话不说就伸出手猛地把付母往边上一扒拉:“你给我起开!”
那劲头大得让付母一个踉跄。
在看见付源的瞬间,魏莺几乎气炸,双脚狠狠一跺,尖叫声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