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另外两个野种不是陆家的血脉,竟然还能让他们出在陆家老宅出入自如。
这点绿帽子陆与舟戴不戴不知道,反正陆老爷子的操作已经是让这顶绿帽子给孙子狠狠带上了。
金丽萍心里暗骂:分不清好赖的糊涂老东西。
她肚子里的才是陆家正儿八经的血脉,对她不闻不问倒是对另外两个野种好的不得了。
等着吧,他也得意不了多长时间了。
陆与舟和陆德明先后进了老宅的书房。
温宁没有参与到爷爷和孩子们的游戏当中,单独坐在一旁嘴角含笑看着他们。
当然因为金丽萍视线太过于强烈,温宁到后面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分了几分心神过去就正好将金丽萍那一抹讥笑看在眼底。
前段时间韩修从国外回来,带回了一份资料。
想到这里,温宁看金丽萍的眼神染上了几分探究。
研究所的事情金丽萍也参与了其中,就是不知道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一切都没有定论,温宁浅浅看了金丽萍两眼便收回视线同时将心中的疑惑压在心底。
雁过留痕。
要金丽萍做了,一定能从中查到证据。
现在最忌讳的就是打草惊蛇。
书房里,陆德明和陆与舟隔着桌子各坐一边。
原本是最亲近的父子关系似乎有着实木桌的分割站在了对立面,中间是不可调和的隔阂。
陆德明不满开口。
“南南是我们陆家的孙子带回来理所应当,但其他两个孩子,你怎么能让温宁带他们进陆家的门?”
“陆家是清清白白的大户人家怎么能容忍得了两个私生子污了我们陆家的名声。”
“陆家的名声?”
陆与舟反复咀嚼的这几个字,过了会发出一声轻笑。
“陆家的名声难道不是早就败坏在你年轻时的所作所为上了吗?”
“母亲为什么和你离婚?金丽萍又是怎么进的陆家的门?需要我给你回忆一遍吗?”
陆德明其实很早就知道,眼前的儿子和他不亲近。
但今天还是因为他的这一番话心中波涛大浪。
不是不亲近,是不在乎。
极度的怒,心口沉甸甸的压着陆德明浑身至上而下的烦躁。
“你管事都管到了你老子头上了吗?老子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指摘。”
“先前是管着研究所的事情不放,现在又想关了他老子的生活里了哪,谁给你的胆子?”陆德明又气又怒。
“你说错了。”
陆与舟很平静,表情也没有变化。
“我并不想管你什么事情。”
“研究所是陆家的一部分,如果它有什么差池天睿集团同样会遭受到波及,连带着陆家也会被牵连。我所关心的只是陆家。”
“同样我不想管你的私生活,你也不应该把手插入到我和温宁之间。”
前些年的自得与傲慢,让他和温宁之间的婚姻陷入了目前不可挽回的地步,在孩子们身上陆与舟不希望同样的事情重蹈覆辙。
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孩子们身上。
“糊涂东西!”
“难道你以为那两个孩子是你的种吗?”陆德明气的直拍桌子,实木桌啪啪闷响。
“那天你回来的晚没有听到事情的经过,但顾曼曼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种,是温宁她和别的男人生出来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