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蓝光消散时，完颜惠德脸上的面具已经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他连退三步，每一步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坑。

紧接着，他脸上面具化作点点蓝光逐渐消散，露出本来的面容。

“这是什么妖术？”

牧羽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的朝他挥出拳头。

“你……把她们还给我！”

说着，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脸上。

随着一声声闷响，完颜惠德的脸上传来一声声骨头断裂的响声。

“我！”

没等他开口，又是一拳袭来。

“停停停！”

他抓住牧羽出拳的空隙，赶忙闪身躲过。

“我错了！别打了！”

牧羽没有停下来，继续宣泄着自己的怒火。

“她们……没死！”

“我知道。”牧羽又是一拳轰出。

“哎哟……”完颜慧德痛呼一声，再次连退数步。

“我都说了没死，你干嘛还要打我？”

牧羽的拳头这才停了下来，她歪着头冷冷的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

“因为我想。”

“砰！”

牧羽再次一拳轰出，但是他每一拳都精准避开了要害，没有下杀手。

“你先把她给我恢复过来。”

说着，他伸出手指指向晕倒在一旁的苏梦瑶。

“明白！”完颜慧德如获大赦，赶忙爬起来从身上取出一副面具贴合在她的脸上。

没过多久，苏梦瑶便睁开了双眼。

“你看，我就说她没事吧。”

完颜慧德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看向牧羽，回应他的只有拳头。

“剩下两个呢？”

完颜惠德颤颤巍巍的从手上摘下一副面具递给牧羽。

“刚才你摧毁了一副面具，那个女孩现在应该已经清醒过来了，这是另一个女人的，只要把面具贴在她的脸上就可以了。”

完颜惠德哭丧着脸，再也没有了先前嚣张的气息。

牧羽接过沈凌雪的面具，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而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其从地上拽了起来。

“带路，敢耍花招你就死定了。”

说着，牧羽将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眼神锐利如刀，随时都能将其五马分尸。

完颜慧德身形一颤，生怕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又得搬家。

还指了指昏暗的前方，迈开步子缓缓向前走去。

牧羽和苏梦瑶跟着走了数十步，看到了一间昏暗的牢房，里面躺着两个衣衫不整的人。

正是沈凌雪和楚楚。

此时，沈凌雪已经睁开了双眼，茫然的望着四周，见到熟悉的身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剧烈挣扎，想要张口呼喊，却发现自己的嘴被一个不明物体死死的封了起来。

“开门！”

牧羽用剑身拍了拍完颜慧德。

对方并没有回应他。

“没听见吗？老子叫你开门。”

完颜惠德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头颅缓缓低下，像是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