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有些想不明白。
因为白韵在出生之后就离开了清远县。
幼时在乡下,成长时期则是在国外。
对这座很少踏足,甚至是从未踏足过的小县城,应该是毫无感情,也没有半点眷恋感的。
再加上亲生父亲白敬楼已经死去了多年,那她几乎连回到这里的必要都没有。
而即便源于那点血缘关系,想要回来祭奠,也应该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很难和齐德文再产生联系才对。
可凭俩人现在的状态,却俨然是一副相识了好久,并且白韵对齐德文还颇为依赖的样子。
是齐德文为了继续报复,主动找机会接近的白韵?
还是,冥冥之中就注定了会有这份孽缘?
陈阳百思不得其解,便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苏媚儿。
但这次的苏媚儿,却没像刚才那样张口就来,反而是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
“你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齐德文肚子里的蛔虫,咋可能知道所有跟他有关的事,而且,白韵的底细我也是两天前才知道的。
那天傍晚齐德文带着我去参加了一个酒会,偶遇到了白韵和我得闺蜜,那时候有一个商人帮着白韵引荐齐德文,然后我闺蜜就把我拉到旁边讲述了关于白韵的事。
我当时以为,齐德文和白韵也是头一次见面,但从今天这场面来看,恐怕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陈阳笑道:“也未必,白韵不是从国外回来的嘛,那些洋人都开放的很,别说认识两三天了,即便是刚认识就去开房也不失啥稀罕事。”
苏媚儿冷哼道:“直觉告诉我,齐德文和白韵肯定早就很熟悉了。”
“媚儿姐吃醋了?”
“我吃个屁的醋。”
怒嗔一声后,苏媚儿小手隔着陈阳的裤子抚摸着那还未消停下去的大家伙:“跟你比,齐德文就是个小爬虫,
而且我跟他早就没了感情,这些年他跟其他女人玩暧昧,甚至是一起上床的场景都看过了很多次,真要是吃醋,那我早就被酸死了。”
陈阳本就憋胀不已,此刻被那只小手摸得更是浑身躁动不已。
但奈何这场景下着实难以施展,便赶忙道:“别摸了姐,憋的难受。”
苏媚儿望了眼门外,随即拽开陈阳裤链道:“要不,我也像白韵伺候齐德文那样,帮帮你?”
“啊?”
陈阳神情一怔,显然没想到苏媚儿竟然会生出这么大胆的想法来。
但转念一想,却也觉着如果真那么做,肯定会很刺激吧?
丈夫在门外享受其他女人的服侍,妻子在屋内伺候着陈阳。
啧……
那画面,仅仅是想一下,都让陈阳血液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