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乔丽娇跪在脚下的画面,陈阳已经幻想过了无数次。
虽然那并不是真的,但每每想到那个高傲的女人跪在地上,用那张小嘴去卖力的伺候时,他都会无比的爽利。
就跟做春梦时,推倒了心仪已久的女神一样。
哪怕是梦醒了,都会让人流连忘返。
当然,让乔丽娇跪在地上服侍自己,其实比推到女神更爽。
因为,在其跪下的那一刻,陈阳积攒多年的报复欲,也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如果这一切的幻想成为了现实,那除了能让人肉体舒爽外,精神与灵魂也肯定能在共振的同时,如飞上云端一样。
想到这,陈阳好似忽然明白了齐德文刚才那抹笑容背后真正的含义。
“姐,难道那个女人,之前跟齐德文有仇?或者,是他垂涎了许久也未曾得到的佳人??”
苏媚儿饶有深意的笑道:“那个女人和齐德文没仇,但她的父亲,却几乎是齐德文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能让齐德文视之梦魇的存在,肯定不是寻常之辈吧?”
“没错,那个女人名叫白韵,她父亲曾是齐德文的顶头上司。”
“上一任公安局局长,白敬楼?!”
“哟,他都已经离任十年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知道他的大名。”
陈阳咧了咧嘴:“能不知道嘛,当年在他还是个副所长的时候,我就跟他打过交道了。”
“哦?他还是所长的时候,你应该还在上学呢吧?”
“对,那年我高二,和同学去网吧时,碰到了劫钱的小混混,两边大打出手的时候,他忽然窜了出来,当时没穿警服也没亮明证件,只嚷嚷一句他是警察。
那个混混没搭理他,我当时打的正上头也没理会,甚至在他站到中间劝架时,还一拳把他鼻子打流血了。”
听到这,苏媚儿惊讶道:“牛啊!竟然敢把公安局局长的鼻子打流血。”
“那时候不是不懂事,也不知道他身份嘛。”
陈阳讪讪一笑:“白敬楼为人好像还挺憨厚直爽的,当初我打了他,都没跟我计较,照理说,身为齐德文的上司,不该把他得罪的如此记恨才对啊。”
“单论工作上的事,白敬楼非但没有得罪过齐德文,甚至还对他格外看重,既有着伯乐之恩,也有着提携推举之情。齐德文能走到现在,白敬楼起码能有三分之一的功劳。”
“那他为啥还如此记恨白敬楼,甚至不惜报复他女儿的身上?”
“因为……白敬楼抢了齐德文最爱的女人咯。”
听到此话,原本茫然费解的陈阳,忽然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啥玩意?咱那位齐大局长还有着如此不堪回首的往事?”
苏媚儿笑道:“人都有故事,而像齐德文这种被人横扫多爱的往事,在官场里更是数不胜数。
事情大概得从他刚爬到县公安局说起,那时二十五六岁吧,正是干劲十足的时刻,再加上之前在派出所办过几件漂亮的案子,在政法圈子里可谓是风头正盛。
而那时,他已经和白敬楼后来的老婆谈了三四年的恋爱,跟你和林书瑶一样,都是从读书时期就开始在一起的。
那时候,他那位白月光柳雅雯已经成了电视台里公认的台花,个头高挑,肤白貌美,几乎是能让所有男人看到都为之眼热的极品大美女。
一个是台花,一个是警界最具潜力的未来之星,他们在无数人眼中无异是最般配的金童玉女。
俩人约好,在齐德文进了县局之后,就订婚结婚,订婚的时候,一切都好,还邀请了当时是副局长的白敬楼,
在订婚宴上,白敬楼亲口祝福他俩,但当订过婚后,却是背着他,对柳雅雯穷追猛打。
差不多就是在结婚前夕吧,柳雅雯正式和齐德文提出了分手,并在齐德文懵逼的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火速和白敬楼领了证!”
“卧槽,白月光变成了绿茶婊?”
“差不多可以这么形容,当时齐德文找过去时,柳雅雯就说了,跟着白敬楼才会有更好的未来。劝齐德文不要再纠缠,否则会让他在县里难以混下去。”
听到这,陈阳面色凝重道:“结婚前夕白月光背叛,上司横刀夺爱,在那样的双重打击下,以齐德文的脾气,恐怕都能做出直接拎着刀子去杀人的举动吧?”
“拎刀子?”苏媚儿摇了摇头:“这些往事是我一个高官富太太的闺蜜说出来的,据她说,当时齐德文恰好在执行一个危险的任务,然后出任务时,是配备了枪的。
而当完成任务回来,打听到白敬楼和柳雅雯在酒店逍遥快活后,直接拎着枪就冲到酒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