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伟的眼中,张宏图绝对能算得上是他从政到现在,遇到过的最强劲的对手!
论及对清远县的掌控力,他自问能比张宏图强很多。
但张宏图所拥有的雄厚背景,却是足以让他望而生畏!
在这种表面力量能够相互抵消的情况下,往后要比拼的,就是各自的手段和隐藏着的底牌了。
吕伟不缺底牌,更不缺手段。
毕竟已经在清远县深耕了半辈子。
可张宏图也不容小觑,隐忍多年,势必已经积攒了不少的力量。
更重要的是,吕伟手里握着的牌大多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而张宏图却有很多还藏在暗处。
没有心思去猜,更没有时间去挖掘的吕伟,就必须得拿出十二分的谨慎来对待。
并且,心中的警惕和戒备感,随着事态的发展,还得越来越多。
因为这种级别的生死博弈,在拼到最后时,拼的就不是那些大事大非,而是一些很小的细节了。
有时候,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失误,能让对方很容易逆风翻盘,更也能让自己瞬间跌落深渊!
这些道理,吕伟明白,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心知肚明。
所以在他话音落下后,众人先是郑重点头,接着脸上都涌出了严肃且凝重的神情。
“各司其职去吧。”
随着吕伟大手一挥,众人一哄而散。
向外走去时,路建涛低声道:“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吕县长这么大动肝火的样子。”
“呵,别说你了,我跟了咱老大这么多年,他骂街飚狂话的次数也没见过几次。”
“看来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你死我活的斗争,能不动真格的嘛。”
说到这,钱一鸣重重的拍了下路建涛的肩膀,沉声嘱咐道:“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你小子给我注意点,别像之前那么毛毛躁躁。
咱们要面对的可不是寻常角色,而是既有着雄厚背景和滔天实力的张宏图,连咱老大都不敢有一丁点的马虎大意,那咱们这些底下的小喽喽,就更得郑重以待了。”
“放心吧钱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分得清轻重!”
“你确实不是小孩子了,但你这段时间办的幼稚事还少吗?我很严肃的告诉你,哪怕只是让你去办处理陈阳这件小事,你也得拿出全部的心思,并不遗余力的去做,真要是在你这掉了链子,回头老大发了火,我也保不住你。”
说完,钱一鸣便率先一步的跨出了院门。
望着他的背影,路建涛拳头紧握,愤愤的道:“该死的老家伙!我不就是之前出现过点小差错嘛,至于死揪着不放?”
“他确实该死!”
这时,梅姐忽然如鬼魅般出现在了旁边。
路建涛连忙收敛起对钱一鸣的不满,笑着道:“我胡说的,梅姐您别当真。”
“呵呵,我看你可一点也不像是胡说啊。”
“我……”
“行啦,我又不会告诉钱一鸣,你至于这么紧张嘛。”
梅姐顿了一下,又戏谑的笑道:“相比较那个老东西,我还是更好看你这种年轻的潜力股。
同时,我也很厌恶他那种仗着资历老就各种说教的丑陋嘴脸。不就是一些小错误嘛,谁年轻时候,不犯点错啊。”
路建涛神色动容道:“梅姐,您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哈哈,姐姐可是很看好你的,先安安稳稳的做事,把陈阳这件事处理的漂亮些,后续就不用看钱一鸣那个老家伙的脸色了,以后姐姐罩着你。”
闻言,路建涛脸上顿时露出了狂喜之色。
梅姐虽然在外面的名气不是很大,但实力、手腕以及背景,在他们这一方阵营中,却是仅次于吕伟的存在。
若能得到她的青睐,可比跟在钱一鸣屁股后面当小弟能得到的好处要多多了。
“谢谢梅姐的赏识。我一定竭尽全力的办好。”
“嗯,好好做事去吧,不要老琢磨钱一鸣那老东西,等把张宏图赶走了,姐姐帮你教训他,到时候,就算是把他踢出局,任由你处置也不是问题。”
“真的?”
“怎么?不相信姐姐的能力?”
“不不不,我相信!”
“哈哈哈,那就赶紧去做事吧,到时候事情办的好了,让你坐在他现在的位置上,也未尝不可!”
听完梅姐的话后,路建涛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使劲点了点头,然后就向外狂奔而去。
好似副县长的宝座,已经在冲他招手,而中间就只隔了杀掉陈阳这一件事情一样!
瞧着他亢奋不已的样子,后续走来的吕伟,微微眯起眼睛:“都这个时候了,你不应该还在内部挑拨离间。”
梅姐玩味的笑道:“我那不是挑拨离间,是在给路建涛加油鼓劲!那小子没啥头脑,只要你把饼给他画出来,让他去杀了他亲爹也不会含糊。”
吕伟耸了耸肩:“论玩弄人心,整个清远县也没人能比的过你。”
梅姐妩媚一笑,随即如八爪鱼一样靠在了吕伟的怀里:“我做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嘛。”
“我明白你是为了我。”
“那你是不是该奖励我一下?”
迎着梅姐投来的饥渴目光,吕伟先是抬脚关上了院门,然后低头吻上去时,那只手也掀起裙子,朝着里面的三角地带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