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脸皮厚？”

靳泽珩打断她的话。

姜妤赶紧解释：“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您阅历丰厚，我不太能沉得住气。”

“阅历丰厚？”

靳泽珩偏起了脑袋。

“这是嫌我老？”

姜妤：……

相差十岁而已，就有代沟了吗？

不忍心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

他笑道：“我不介意你在意我的年龄。走吧，这里不便久留。”

靳泽珩亲自把她送回秫园。

但车开到半路，裴昱州的电话打来了。

“什么事？”靳泽珩问。

他眸色如常，而且听筒声音很小，姜妤完全没有意识到这通电话是裴昱州打来的。

“请你喝茶。”裴昱州道，

“不方便。”靳泽珩应道。

“算算你离开鉴定中心的时间，现在来老地方喝个茶正好。”

还是没能瞒住他。

靳泽珩神色依然平静。

“你哪个地方看出来的？”他问。

“换了一辆奥迪，但是没换秘书。”

靳泽珩：……

“你等我。”

他挂断电话看向姜妤，正要开口，姜妤主动说道：“您要是有事的话，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吧。”

再往前，是容信大楼。

车，停在路边。

靳泽珩不放心：“我把秘书留下，让他陪你等封悦。”

姜妤摇摇头，下车。

走了两步她转头道：“靳主任，我和裴昱州一天不离婚，我和所有异性接触都会像今天这样心虚，我没有嫌您老的意思，”

讲完她转头就走了。

秘书启动车，调转方向去约好的地点。

靳泽珩对她的话思索了半天，问道：“她和裴昱州确定离婚了吗？”

贴心秘书还真刻意打听过：“双方律师已经谈过了，姜小姐希望尽快。”

靳泽珩秒懂：看来他们是不会回云市走冷静期的程序了。

“竟然她不愿意被困住，就帮她一把。”

秘书会意：“是，保证明早她睁眼就是单身了。”

靳泽珩拧眉：“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秘书不敢笑：“不，我办事讲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