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城隍庙里的烛火同时燃起，阴神们相继离开，城隍庙外恢复安静。

“跟我来。”

秦洛走进城隍庙。

花影看着秦洛的背影，不想听他的，但脚不听使唤，跟了上去。

夜晚的城隍庙很冷清，庙祝不再，秦洛取出三炷香递给花影，笑着说道：“来都来了，上完香再走吧。”

花影气的发抖。

她是国师的弟子，司天监本来就排斥神灵，现在秦洛还要她给神灵上香。

秦洛看她抖得厉害，“你身体有点虚啊，以后多喝点羊肉汤就不冷了。”

花影把香放进香炉。

秦洛看到花影手抖得厉害，便搂着她的肩膀，对着城隍爷拜了三拜。

花影抖得更厉害了。

“我们现在就回去。”

花影没有说话。

秦洛搂着她离开城隍庙。

城隍爷神像的脸上带着笑容。

夜晚，万籁俱寂，花影靠在秦洛身上，她原本很生气，但在温暖的臂弯里，渐渐不再生气，身体不再颤抖。

花影有时觉得秦洛很讨厌，比如强迫她干活，有时觉得他很好，比如现在。

“你好香啊！”

秦洛看着花影的俏脸。

花影俏脸泛红，“有吗？”

秦洛点头，“你经常泡药浴？”

“没有。”

花影摇了摇头。

秦洛闻到药香，让他想流口水，他把头挪远，花影看到后却往他怀里凑。

回到龙虎观。

秦洛碰到站在桃树下的张伏龙。

“咳咳。”

张伏龙轻声咳嗽。

秦洛不再搂着花影，笑着说道：“师尊，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

花影嘴角上扬。

“我啥也没想，啥也没想……”张伏龙看了眼桃树，然后转身离开院子。

跑了一趟，花影有些困，她准备回房休息，秦洛轻声道：“明天早些起床。”

花影揉了揉眼睛，“为什么？”

“洗衣服。”

“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秦洛盘坐在道台上，淡淡道。

这是寒冷的冬天，谁会没事换衣服，让她洗衣服，这不摆明欺负人。

花影握紧拳头，敢怒不敢言，她强颜欢笑，“好，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