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那些族人，其实一开始就被我的‘好父亲’算计了。他们的神魂印记早就被刻画在了这祭坛上，也就导致了现在这祭坛的存在与他们的生命息息相关。”

柳月霜的话顿时让场中众人的目光汇聚到了柳天向的身上。

连带着柳明也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父亲，柳月霜说的是真的吗？”

他嘴里虽然在问，但是心中却相信了柳月霜的说法。

“你们都不相信我，反倒是去相信一个背叛了我们族群的人。难道我会害了我们族群吗？这祭坛的存在，你们说存在了多久。你们问问我们族群的老人。”

“反正我有印象以来，这祭坛就在这里了，我相信族里的老人也知道这祭坛的存在。”

柳天向的话，让族群的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真别说，似乎在我有印象以来，这祭坛就存在。”

“是啊！”

最后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们族群里最老的族老身上。

“山老，这祭坛你可有印象？是否早就存在，还是有人特意的安排。”

“这祭坛，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存在了，起码在我祖辈口中，就知道这祭坛的存在。”

山老这话一出，众人的信念再次动摇了起来。

难道说这祭坛真的存在了那么久。

或者说这祭坛就真的是他们的命脉所在，跟他们鬼族息息相关。

起码就算是不跟鬼族息息相关，也跟他们的小命相关。

“他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啊？在我知道的信息里面，就压根没有这所谓的祭坛的存在。谁知道他是不是动了你们的记忆。”

“不可能！这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动得了我们鬼族的记忆。”

这些族群里的人直接就否定了柳月霜的想法。

“哦？是吗？”在他们争论不休的时候，凤锦已经来到了祭坛前，她的手覆盖在祭坛的画像上。

与此同时她的手上出现了一簇火焰，火焰很小很小。

她的指尖落在了祭坛上山老的画像上。

“不要！”

见到凤锦的火焰就要落在山老画像上，柳天向大喊。

只是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凤锦的手指已经触及到了画像。

下一瞬，山老惨叫一声。

他直接蹲在地上。

他的身形不断佝偻，人更是在瞬间老了几十岁。

整张脸沟壑纵横，宛若一棵很老、很老的老树一般。

苍老得有些吓人。

原本有光泽的白发，也在瞬间变得干枯如稻草一般。

“完了！”

柳天向身子落在了山老的身边：“山老，你别吓我，你没事吧？”

他的眼底满是关切之色。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凤锦会直接对祭坛动手。

祭坛的存在已经跟他们的生命息息相关。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敢背叛祭坛的原因。

可现在……

“我、没事。”山老手抱着头惨嚎了一阵子后，听到了柳天向的问话。

他摆摆手：“刚开始的时候很痛苦，但是我现在是真的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轻松、愉悦。

“快！快看山老！”

随着这声喊叫的出现，众人的目光再次汇聚到了山老的身上。

只是眨个眼的时间，山老从地上缓缓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