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摸着下巴,“这可是奇怪了。不是你偷的,也不是棒梗偷的,你能给我一块钱?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让驴踢了?”
阎埠贵骂了一句。
主要是现在鸡难买啊,一块钱去菜市场也买不到一只公鸡,需要肉票,还需要排队。
而且阎埠贵可是丢了一只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算了?阎埠贵心里可不爽。
他觉得不管是谁偷的,总是要搞清楚才行。
要真是哪个孩子不懂事偷了鸡,站出来道个歉,赔点钱,阎埠贵也就觉得这事情就算了。
按照阎埠贵之前想的,找出来偷鸡贼,让偷鸡贼赔个两块钱就行。
可是现在偷鸡贼没找到,反而是傻柱愿意拿出来一块钱,这事情就有些诡异了。
阎埠贵自然是把偷鸡贼和傻柱关系上了。
傻柱偷的不太可能,可除了傻柱还能是谁?
傻柱说不是棒梗偷的,难道是何大清?这就更不可能了。
那难道是贾张氏或者是秦淮茹?
想来想去,阎埠贵也没有找到一个答案,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傻柱,“傻柱,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偷了我家的鸡。”
现在傻柱的表现就十分的反常,要么就是傻柱偷了鸡,要么就是傻柱知道是谁偷了鸡不想让阎埠贵报警。
傻柱没好气的说,“哎呀,不就是一只鸡么?就当做是我偷了你家的行吧,这一块钱赔给你。”
这一下阎埠贵脸色沉下来了,“什么叫就算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这说的好像我在冤枉你一样。”
“行行行,就当做是我偷了,给你一块钱行了吧。”傻柱又把钱递了过去。
“一块钱可不行,你去菜市场买一只鸡还要肉票,而且一块钱也买不下来啊。”阎埠贵也冷着脸。
傻柱不说话了,又拿出来五毛钱。
一块五毛钱,可是阎埠贵觉得还是不够。
这时候阎解旷也带着公安来了,原来之前阎解旷已经跑去报案了。
知道丢了一只鸡,公安也出警。
一看到公安,傻柱也紧张了。
这一次可是惊动了公安,就算是阎埠贵想要私了,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哪怕是写了谅解书,偷鸡贼也要被抓起来关个十天半个月。
看着公安,傻柱也在犹豫,自己要为棒梗继续背黑锅?
可是傻柱不想坐牢啊。
然而一想到秦淮茹,傻柱心里又犹豫了。
现在棒梗还是个孩子,而且还是秦淮茹的儿子,傻柱也决定了,继续背黑锅。
毕竟之前在保城也老改过,现在再劳改一次也没什么,也不影响他收破烂。
为了棒梗,傻柱愿意背黑锅。
看到公安来了,阎埠贵才想起来,他之前已经让阎解旷去报案了。
公安一脸严肃的问着,“你就是阎埠贵,你家丢了一只鸡?”
“对对,就是我家,我一回家,鸡就不见了。”阎埠贵老实的交代着。
接下来阎埠贵把所有的情况都和公安说了一遍,之后又指着傻柱,“他也是我们院的,绰号叫傻柱,他刚刚说他偷了我们家的鸡。”
傻柱刚刚要点头承认,何大清就黑着脸走了出来。
“你真是个废物,这时候还给别人背黑锅?”何大清脸色不好看,对着傻柱就给了两巴掌。
虽然说傻柱的武力值不错,可是何大清怎么说也是傻柱的爹,何大清打傻柱,傻柱也不能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