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这个外孙子,秦淮茹的父母并不喜欢。
棒梗瞎了一只眼,少了一根手指,人又阴沉得很,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孩子,倒像是一个狼崽子。
在贾家走了一会,秦淮茹的父母也就出去了。
来到了前院,秦淮茹的父母又看了一眼李宏军的家。
李宏军家里开着电视,秦京茹的父母在李宏军的家里面看电视,还吃着水果。
怎么说出阎解成也是李宏军的徒弟,现在秦京茹嫁给了阎解成,她的父母来李宏军家里走动一下自然也没什么。
犹豫了一会,秦淮茹的父母还是走进了李宏军家里。
走进李宏军家,秦淮茹的父母也是一阵咋舌,虽然说房子没有贾家大,可是里面的家具却很是漂亮。各种各样的好东西,电视机,收音机,留声机更是应有尽有。
这条件已经比贾家好了太多太多了。
当初李宏军家里的条件可是比不上贾家,现在条件却是这么好,这都是李宏军的本事。
别说贾东旭已经死了,就是贾东旭现在还活着,也就是一个普通钳工,可是李宏军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工程师了。
越看着李宏军家里的条件,秦淮茹的父母就越是后悔。
当初他们怎么就没有强硬地让秦淮茹嫁给李宏军。
要是能让秦淮茹嫁给李宏军,现在他们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而秦京茹的父母脸上也都洋溢着喜色,喊着秦淮茹的父母过去坐下。
自从秦京茹和阎解成谈婚论嫁之后,秦京茹的父母在村里面也整天昂着个头。
现在他们的闺女也在城里了,他们以后也能借着闺女和女婿的光。
如今秦京茹的父母就坐在小凳子上面看电视,吃着瓜子和水果,秦淮茹的父母就在那傻站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去哪。
对于秦淮茹的父母,李宏军自然也打了一个招呼。
“李宏军的条件真好,实在是太好了,我那个闺女简直就是一点福气都没有。”秦淮茹的父亲感叹着。过去他在村里面经常听别人说李宏军多么厉害,发展多么好。
那时候秦淮茹的父亲也只是听别人说,现在自己看到了,秦淮茹的父亲心里那叫一个后悔。
“我闺女是真的命苦啊,天赐良缘,她竟然就这么一下推开了,现在在贾家受苦受累也是自己找的。”秦淮茹的父亲心里不是滋味。
当年他就看出来了,李宏军这个人很大方,可是贾东旭却是扣扣搜搜的。
现在李宏军条件这么好,要是李宏军是他的女婿就好了。
要是秦淮茹能够嫁给李宏军,秦淮茹的娘家还不知道能沾多少光。
“真是可惜啊。”秦淮茹的母亲心里也不好受。
秦京茹的父母对视了一眼,也想到了李宏军过去差点娶了秦淮茹的事情,也都觉得有些可惜,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
如果秦淮茹嫁得好,他们的确是能沾点光,可是那时候秦淮茹的父母还不知道会怎么嘚瑟呢。
现在秦淮茹过得不好,秦京茹就可以把秦淮茹比下去,他们两个也把秦淮茹的父母给比了下去。
……
秦淮茹病刚刚好,可是还是要做家务,贾张氏也帮忙做了一点家务,例如擦个桌子,扫个地。
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等到秦淮茹的身体好差不多,家务活还是要落在秦淮茹的手里。
秦淮茹边刷碗,边看着前院。
阎家现在很热闹,喜气洋洋的,阎家的人都是一脸笑容。
因为李宏军家里有电视机,有很多的人都跑到李宏军家里去看电视。
贾张氏在扫地,扫着扫着把扫帚扔到了一边,一脸刻薄:“这阎解成家里都小气成那个样子了,结婚也知道摆几桌,当初李宏军结婚的时候一桌都没摆,简直就不是个人,一点良心都没有。”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洗着碗,也不答话,心道,李宏军结婚的时候为什么没在四合院里面办酒席,别人不知道,贾张氏心里还能连一点数都没有么?
就算是换了秦淮茹,被大伙排挤了好几年,就是有喜事也不会在院子里面办酒席。
不过贾张氏就是没脑子,现在埋怨李宏军不办酒席,要是李宏军当初真的在四合院里面办个酒席,估计贾张氏也有话说,不过那时候估计就会说李宏军是个傻子了。
贾张氏想了想,又拿起了扫帚,说道:“淮茹,秦京茹怎么说也是你堂妹,和你是亲戚,你平时和她多走动走动。”
听这话,秦淮茹就苦笑了一下,贾张氏这话的意思都快要明说出来了,不就是看着秦京茹以后的日子会比贾家好,让秦淮茹去占便宜么。
可是贾张氏也不想想,秦京茹又不傻,人家精明着呢,阎解成也会算计,又不是傻柱。
就阎家的家风,谁能占了阎家的便宜?
再说,现在秦京茹和秦淮茹已经翻脸了,她们之间的关系本来也没有多亲密,最多也就是偶尔聊聊天,现在想要和好哪有那么容易。
看着前院,秦淮茹竟然有一些羡慕秦京茹。
如今秦京茹可有了在秦淮茹的面前嘚瑟的资本,而且秦京茹的父母在农村也是嘚瑟起来了,出去别人都是一脸的羡慕。
看着这一幕,秦淮茹心里满是难受。
当初他的父母就让秦淮茹嫁给李宏军,可是秦淮茹觉得贾家条件好,自己嫁给了贾家,到了现在这一步,她不仅仅在过苦日子,他的父母对她的意见也不小。
这不,秦淮茹的父母都没怎么搭理秦淮茹。
而且秦京茹现在和秦淮茹的关系也不好。
秦淮茹说要给秦京茹介绍对象,可是介绍的只是傻柱。
后来秦京茹的父母了解了傻柱过去做的事情之后,差点被气死。
傻柱就是个收破烂的,长得还丑,还坐过牢,还和秦淮茹的婆婆结过婚,秦淮茹竟然把秦京茹介绍给这样的男人。
这明显就是在糟蹋秦京茹。
现在秦京茹的父母都有些不想搭理秦淮茹,觉得秦淮茹变成了一个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