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蛋壳碎裂般的脆响混着惨嚎惊飞屋外麻雀。
混混们集体夹紧双腿,有个黄毛当场尿了裤子。
陈风转身扫视众人,笑容和煦如春风:"劳驾各位帮个小忙。"
他踹了踹昏死的刀疤脸,"请这位大哥尝尝自己的药——再你们一起上了他!"
铁皮屋里死寂三秒,突然响起布料撕裂声。
七八个混混饿虎扑食般冲向刀疤脸!
生怕动作慢了被陈风盯上。
但真到了要上的那一刻。
大家都软了!
都不是gay!大家谁也不是成都人啊!
这这这这?
混混们面如土色,裆部阵阵发凉。
"谁不乐意,"陈风转着车钥匙,"就陪你们老大作伴。"
铁皮屋里皮带扣声此起彼伏。、
刀疤脸杀猪般的嚎叫穿透屋顶,惊飞电线杆上打盹的麻雀。
"世风日下啊。"陈风摇着头往外走。
少女红着脸跟上,高跟鞋踩得铁皮叮当响:"恶趣味!变态!"
"若被抓的是你,"陈风突然驻足,"他们会更过分。"
陈风也没有一点儿犹豫。
看着女孩,眼神十分的真诚。
这是实话。这样的地方,如果这个女孩被抓住。
结果可以说是可想而知。
都不用想,能有多变态。
少女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因为陈风说的就是一个事实。
这里没有一个好人。
至少那群人都不是!
少女攥紧裙摆,瞥见门外两个筛糠般发抖的黄毛。
越野车旁,豪华车的四个轮毂在烈日下泛着刺眼白光。
"车胎呢?"陈风踹了脚碎石。
"龟…龟孙让拆的!"黄毛哆嗦着递上车钥匙。
引擎轰鸣时,破屋里传来徐铭虚弱的哀嚎:"等等我…""好像忘了什么?"陈风猛打方向盘。
少女低头摆弄蕾丝袖口:"没有。"
她此时的心思全在陈风身上。
有些复杂。
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人。
车子直接卷着烟尘冲下山道。
少女余光瞥见陈风粗布衣领下的喉结,竟比徐铭的铂金袖扣更晃眼。
"会开车么?"陈风突然刹车。
"会…"
"车子交你处理。"他甩过车钥匙,"有缘再见的话——"
突然凑近她耳畔,
"你长得又勾勾又丢丢,再见的话,以后嫁给我当老婆怎样?"少女耳尖瞬间充血,回过神时只看到陈风消失在街角的背影。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车钥匙上残留的温度,竟忘了反驳那句调笑。
还会再见吗?
这个家伙……真是没个正行!
但……!
少女心底里迟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