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退离,沙哑的颤音裹着熔岩般的热度,“不能再继续了,否则……”
江妤希原本清亮的瞳仁漫着雾气,像暴风雨前压低的云层吞噬所有焦距。
她察觉到什么顶着她,稍微恢复了一丝理智。
“都怪你。”江妤希喘息着说道。
如果不是司聿丞吻她,她怎么会像一条快渴死的鱼一样。
“也怪你。”司聿丞胸口剧烈起伏,幽眸深处未褪的欲色如熔岩翻涌,瞳孔边缘泛着充血的红。
“怪我什么?”
司聿丞与江妤希额间相抵,喉结滚动着挤出嘶哑的指控,“怪你来了例假!”
此时他就像一座濒临爆发的活火山,滚烫的岩浆在岩层下疯狂奔涌,亟待找到裂缝宣/泄。
江妤希想到司聿丞也害了她,她丈着来例假了,司聿丞不能拿她怎么样,故意扭了扭身子,“谁让你亲我的,活该!”
在她的扭动下,司聿丞……
司聿丞托住她腰身的手臂肌肉骤然绷出青筋,喉结滚过一声闷哼,真皮沙发在他另一只大手的抓握下裂出情欲的纹路。
他喉结抵着江妤希锁骨滚动,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仗着生理期造反?”
他说着,鼻尖惩罚性地蹭过江妤希耳垂敏感带,犬齿叼住珍珠耳钉的银钩轻扯,“等你生理期结束,你看我怎么百倍、千倍地收拾你。"
空调风扫过他汗湿的后颈时,他猛然将江妤希横抱离腿,危险地带绷出的弧度不小心擦过她膝弯。
江妤希察觉到后,原本浮着桃粉的脸瞬间烧成熔岩过境的赤霞色。
“抱紧,摔了我可不负责。”司聿丞嗓音低哑地说这话时,抱着江妤希起身,阔步走向了卧室里的大床。
他嘴上说不负责,步伐却稳得像运送稀世青瓷。
他将江妤希抱到床上后,就转身步伐急切地走向了浴室。
“小混蛋……”临进浴室前,他突然回眸,被情欲浸染的暗哑声线混着笑,“等你满血复活了,我要你趴在我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把今天的帐连本带息地还清。”
江妤希听言,惊得瞪大了双眼,像是没想到司聿丞这么会玩。
好好好……不装禁欲的纯情男人了是吧?
不过她不怕。
她看着司聿丞反驳道:“是你先亲我的,凭什么是我趴在落地窗上?你趴,不,你背靠落地窗,然后抱起我,我双腿缠你腰上,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
司聿丞本就处于一种拉满弓的状态。
他听到这话,喘息声陡然粗重如蒸汽阀门炸裂,喉结在紧绷的颈线上疯狂滚动,某个地区更是撑出猛兽出匣的弧度,几乎要熔穿定制的顶奢西裤面料。
“害人精,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哭着求饶。”
司聿丞后槽牙咬碎的喘息裹着血腥气。
他斗不过他老婆,不再多说,转身进了浴室。
花洒旋钮被他拧至最右。
冷水浇透黑色发丝的瞬间,他喉间爆出的喘息撞碎在瓷砖墙面,青筋暴起的小臂撑住防雾镜,水珠顺着肌肉沟壑滚落,在腹肌凹陷处积成情欲的浅洼。
镜面倒映的瞳孔赤红如淬火钢,而他的绷成满弦的机械弩,每根血管都是引信嘶嘶燃烧的tnt,耻骨处紧绷的弧度,如液压泵超负荷运转的钻头……
浴室外,江妤希想到她刚刚不小心瞥见的司聿丞的危险地带,脸颊顿时又像被火烤一般。
虽然隔着布料,但是能看出尺寸好像……真的不小。
江妤希越想脸越烫,越想呼吸越急促,越想身体越热。
她赶紧深呼吸又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定下来。
她幸灾乐祸地盯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突地想到什么,唤道:“统子……”
【在。】
“我刚刚跟我老公亲亲的时候,你全程看着的?”
【没有。宿主放心,这种时候我会自动下线。】
“那就好。”
虽然系统不是人,但江妤希也不希望她和司聿丞亲热的时候,有第三者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