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爪子。
被牙刀从骨缝处斩断,齐整的割下来
其余的就看不到了。
只能听到呼吸絮乱的低喘,一下又一下,扣在人心上。
他们不敢再看,把目光收了回来。
嬴华走了出来,脸上满是愠怒。
子弟们少有见他这个样子,不由问了一声。
“大人,怎么样了?”
“继续查。”
什么!
听到这话,他们简直惊掉了下巴。
连大人也没办法问出来吗?
要知道,就算是骨头再硬的人,到了他们手里头,也要吐点真东西出来。
怎么会这样?
嬴华隐忍着怒意。
他想到对方临死前的话,气息有点不稳。
“大人,我过来就是把命送到你手里。”
“为了拖住你,兄弟几个也是没办法。”
一招声东击西,打的他猝不及防。
他有什么颜面再去面对她
夜深了。
木氏灯火通明。
奴隶审问了一遍又一遍,杀了不少人,一无所获。
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成一层阴霾。
嬴泽哭昏过去好几次。
老山医没办法,熬了安神汤喂下,这才让人睡了。
木芸芸用帕子把他脸上的泪痕细细擦干。
白桑儿端着吃食进来,还是又劝了一句。
“大族长,身子要紧,还是吃点东西吧。”
木芸芸食不下咽:“外头怎么样了?”
白桑儿摇摇头。
木芸芸把帕子收了。
“把人都放了。”
“大族长,嬴华大人说”
“把人都放了。”木芸芸重复一遍:“吩咐下去,把过来送礼的人妥善送回去,然后”
木芸芸又冲她招了招手,白桑儿附耳过去,待听清她的话,瞬间抬头。
“大族长”
这样能行吗?
“按照我的吩咐做。”
“是,大族长”
白桑儿心跳的厉害,只能按照木芸芸说的办。
帝羲不同意放人。
“凭什么把他们放了?”
族里丢了幼崽,这样大的事情,谁都逃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