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位道姑,正是四仙岛之道姑,名叫云霄姑娘。在四仙岛上,分别住着四位修行的道士。四位道士中,有一名男性,三名女性。男的姓赵,名叫赵公明。而三位道姑,俱是赵公明之师妹。一者,云霄姑娘,二者,琼霄姑娘,三者,碧霄姑娘。
叫云霄姑娘者,见了“季成仁”,自是管“季成仁”叫道兄。
众人见云霄姑娘是成年之人,“季成仁”是小童子,对二人之称呼,感觉奇怪。本想问及为何,云霄姑娘却说出了实情:“其实,贫道管‘季成仁’为道兄,那是前辈子的事情。前辈子,他是贫道之道兄,而贫道是之师妹。可是,师兄前辈子死后,才投生到现在的‘季’姓人家。而取名叫‘季成仁’。不过,他的投生转世,却被贫道认了出来。所以现在,贫道依然管之叫道兄。”苏驰道长听后,说:“原来如此。”言毕,“季成仁”接过话说:“老道士,既然搞清楚了小可与云霄姑娘之关系。小可有话问你。你为何要把云霄姑娘请来?”苏驰道长说:“‘季成仁’,贫道把袁兴、袁旺二位徒弟领到峨眉山后,本想再到三山五岳、去寻找能人异士除‘贞女湖’中之癞蛤蟆精,却在这个时候,云霄姑娘落下了云头,来到了峨眉山,并来到了贫道修行的洞府前。‘季成仁’,你知道她来贫道的洞府前干什么吗?”“季成仁”见问,摇了摇头。苏驰道长说:“我还不曾行动,他便知道贫道的去意——知道贫道欲到三山五岳去请能人异士,除‘贞女湖’中之癞蛤蟆精。”听到这里,“季成仁”说:“她知道‘贞女湖’中有癞蛤蟆精,为何不直接来除之?反而要到峨眉山去找你呢?这是为何?”苏驰道长说:“‘季成仁’,你是小童子,有一些事情,有所不知。云霄姑娘上峨眉山,乃是相中了贫道之修行地也。她说,‘贞女湖’中之癞蛤蟆精,只有你能降服之。若是你把癞蛤蟆精降服了,她才要求贫道挪地。把贫道之修行地,挪出来给到其师兄姓赵的做得修行之地。贫道见你也被癞蛤蟆精伤过,自是不服。才愿意与云霄姑娘打赌。若是你真的降服了‘贞女湖’中之癞蛤蟆精,贫道愿赌服输、愿意挪地。反之,若是没有降服,贫道也有条件提出。”
听到这里,云霄姑娘说:“苏驰道长,若是‘季成仁’没有降服‘贞女湖’中之癞蛤蟆精,贫道愿意把四仙岛输给你,如何?”苏驰道长听言,却说:“一言为定。”听了二位的对话,“季成仁”害怕自己不能降服“贞女湖”中的癞蛤蟆精,方说:“且慢……”不等其再往下说,却听到云霄姑娘说:“道兄,不必担心我会输。你赶快把你那枚写有招财进宝、接福纳祥的金币拿出来吧!”“季成仁”听言,眼都傻了,方说:“金币?金币已然被我挂在小天绅化着的、白天鹅的脖颈上了。白天鹅飞向了天空,不知去向;叫我如何能拿出来?再者,只凭那一枚金币,如何能降服癞蛤蟆精?”云霄姑娘一听,气愤的说:“你怎么可以给白天鹅挂着呢?这如何是好?”云霄姑娘说完,气得无话可说。
苏驰道长见状,说:“云霄姑娘,你认输了吧!快回去收拾行囊、拾起用品,挪地方吧!”云霄姑娘说:“且慢!”说着,又转向“季成仁”说:“道兄,可有办法找到白天鹅?”“季成仁”说:“没有。不过,之前白天鹅常到‘贞女湖’中嬉戏,只有在‘贞女湖’畔等待,才是唯一之办法也。”云霄姑娘听言,说:“既然有一线希望,也不容错过。我们等着吧!”苏驰道长听言,说:“等?贫道不会害怕你们拖延时间。十天、半个月,你四仙岛还是会输给贫道。”
见到苏驰道长愿意等着,“季成仁”又说:“云霄姑娘,只有等那枚金币吗?用别的方法不可除之吗?”云霄姑娘说:“道兄有所不知,龙太子到我‘四仙岛’去接‘铁蛟剪’之时,提到过摇钱树之事情。如今,‘贞女湖’中之癞蛤蟆精,可吞吐金银、钱币,自是你必须得到的一个招财之物。而其只有你那枚写有招财进宝、接福纳祥的金币,才可降服。一来,可把之收起来做你的招财物;二来,又可以帮助师兄赵公明赢得修行之地。何乐而不为呢?”听了此言,“季成仁”说:“云霄姑娘,那枚金币该如何使用,才能降服癞蛤蟆精?”云霄姑娘说:“那只癞蛤蟆精不是能吞吐金银、钱币吗?只要在其吞下写有招财进宝、接福纳祥的那枚金币时,那枚金币自会变大,卡住它的嘴巴。到时候,癞蛤蟆精自会变成化石。”苏驰道长听完,说:“鸡毛当令箭。也不到‘贞女湖’畔去看一看。看一看那只癞蛤蟆精的厉害!只凭一枚金币可降服之,简直是好高骛远、痴人说梦。”云霄姑娘听言,不慌不忙的说:“癞蛤蟆精之厉害,我倒愿意先去见识一番。不过,贫道还愿意到得‘贞女湖’畔,等那只挂走了金币的白天鹅。走!”说时,并对“季成仁”招了招手。
于是,“季成仁”跟着云霄姑娘去了“贞女湖”畔,那个搭得土台斗富之地方。袁家众人除老五夫妻断腿不会走路外,其余之人与苏驰道长,也来到了“贞女湖”畔,那个搭得土台斗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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