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手掌宽厚而有力,传递着信任与期望。语气沉稳而不容置疑:“晨光,敌方的军官和机枪手是他们的指挥核心和火力支柱,得重点照顾。他们一露头,就别让他们有喘气的机会,把他们的攻势压下去!” 林泰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在何晨光的心上。
何晨光微微点头,那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静与自信,仿佛胜利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低声回应道:“队长,您放心,只要他们敢冒头,一个都跑不了!” 说罢,他再次调整了一下狙击枪的角度,双手如同灵动的舞者,精准而熟练地操作着。将瞄准镜里的十字准星对准了运兵车周围可能出现军官和机枪手的位置,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扳机,仿佛那是掌控敌人命运的开关。在他心里,早已把自己当成了敌人的死神,身披黑色的斗篷,手持镰刀,只等猎物进入射程,便毫不留情地收割生命。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敌人在他的枪下纷纷倒地,那血腥的场景让他更加坚定了手中的信念。
林泰又快步走向蒋小鱼,只见蒋小鱼正费力地将火箭筒扛在肩膀上。那火箭筒在他瘦弱的身躯上显得格外沉重,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努力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额头上满是汗珠,如雨点般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那是一种对完成任务的执着,一种对战友信任的回馈。
林泰走到他身边,大声说道:“小鱼,那些装甲车皮糙肉厚,火力又猛,就靠你的火箭筒去收拾它们了!瞅准机会,一炮一个,别让它们靠近咱们的阵地!”
林泰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蒋小鱼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要将他全身的紧张都呼出体外。定了定神,大声回答:“队长,我一定完成任务!”
说着,他缓缓转动火箭筒,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失误就会让机会溜走。将炮口对准了最前面那辆嚣张驶来的装甲运兵车,那辆车在阳光下闪耀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如同一只钢铁怪兽,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每一次跳动都仿佛在提醒他任务的艰巨。那跳动声如战鼓,敲打着他的神经。
但一想到队友们信任的目光,那目光中饱含着期待与鼓励,他便咬紧牙关,牙齿几乎要嵌入嘴唇,告诉自己一定要稳住,不能辜负大家的期望。他仿佛看到了战友们在敌人的火力下坚守阵地的身影,那身影激励着他,让他有了无穷的勇气。
安排好何晨光和蒋小鱼后,林泰自己则迅速冲向早已架好的机枪。那挺机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枪身的线条刚硬而冷酷,仿佛一头蛰伏的凶兽,等待着被唤醒。它那黑洞洞的枪口,如同恶魔的眼睛,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林泰双手稳稳地握住机枪的把手,那双手布满了老茧和伤痕,那是岁月和战斗留下的印记。
他将枪口稳稳地瞄准了最前面的运兵车,眼神中透露出的专注和决绝,仿佛要将那辆运兵车彻底摧毁。
终于,当敌人踏入有效射程,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林泰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他的胸腔中回荡,仿佛在积蓄最后的力量。
牙关紧咬,咬肌高高隆起,眼神中迸射出凌厉的杀意,那杀意如同实质,能将空气都冻结。他猛地扣下扳机,机枪发出怒吼,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咆哮。机枪剧烈地抖动着,枪身的每一个部件都在疯狂地运转。子弹如出膛的流星,带着炽热的温度和死亡的气息,从枪口喷射而出,像一把无情的镰刀般疯狂扫过敌军队伍。
那密集的子弹形成一道道银色的光链,在半空中交织穿梭,仿佛一张死亡之网,向敌人笼罩而去。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敌军士兵猝不及防,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进攻的狂热,却瞬间被死亡的阴影所笼罩。
有的被击中胸口,那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仰倒,手中的武器也随之飞落,在空中划出一道无力的弧线;有的腿部中弹,膝盖一软,踉跄几步后重重地摔倒在地,痛苦地哀嚎着,双手拼命地抓着地面,试图挣扎着爬起来却徒劳无功。他们的惨叫声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绝望和痛苦。仅仅片刻,便有七八个人倒下,鲜血在干燥的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将泥土染成了刺目的暗红色,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与此同时,何晨光藏身于精心挑选的狙击点位,宛如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那藏身之处巧妙至极,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
他的目光透过狙击镜,冷静地搜寻着目标,那目光如同寒夜中的星光,清冷而锐利。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每一次呼吸都沉稳而有节奏,仿佛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时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当看到几个手持无线电、神色紧张地呼喊着的敌人,以及那些挥舞手臂、大声指挥士兵冲锋的军官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直抵敌人的要害。“这些家伙,可不能让你们好过。” 他在心里暗自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些敌人倒下后敌军的混乱场面,那场面让他充满了成就感。
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响,何晨光的狙击枪率先发出怒吼。那声音低沉而厚重,仿佛是死神的宣告。
子弹呼啸而出,带着何晨光的愤怒与精准,精准地穿透了一名正对着无线电嘶吼的敌军通讯兵的头颅。
那名通讯兵的身体猛地一颤,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手中的无线电 “啪” 地一声掉落在地,整个人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紧接着,何晨光迅速调整瞄准镜,那动作熟练而敏捷,如同专业的机械师在操作精密的仪器。锁定下一个目标。又是一声枪响,一名试图重新组织防线的敌军军官额头中弹,眉心瞬间绽放出一朵血色的花朵,那花朵鲜艳而又恐怖。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重重地栽倒在地上,再也没能爬起来。
何晨光的狙击枪接连响起,就像是死神的催命符,每一声枪响都意味着一个威胁的消除。
敌军的指挥系统在他的精确打击下逐渐陷入混乱,士兵们失去了有效的指挥,就像无头苍蝇一般,进攻的节奏也变得杂乱无章。他们四处乱窜,互相碰撞,完全失去了原本的队形和气势。
而此时,蒋小鱼扛着火箭筒,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几辆嚣张驶来的装甲运兵车,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他的手心满是汗水,汗水顺着手指滴落,打湿了火箭筒的把手。他深吸一口气,稳住颤抖的双手,那双手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抖动,仿佛在与内心的紧张做着激烈的斗争。瞄准领头的装甲车,扣下了扳机。随着一声巨响,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而出,那尾焰如同一条火蛇,在空中蜿蜒前行。然而,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敌人的装甲车不断地移动躲避,第一发火箭弹擦着装甲车的边缘飞了过去,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爆炸,溅起一片尘土。那尘土飞扬而起,仿佛在嘲笑蒋小鱼的失误。
“糟糕!” 蒋小鱼心里一紧,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那汗珠滚落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但他没有丝毫气馁,他迅速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调整火箭筒的角度,重新瞄准。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冷静,蒋小鱼,这次一定要命中!” 那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给予他力量。当装甲车再次进入他的瞄准范围时,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扣下扳机。
第二发火箭弹如离弦之箭,带着蒋小鱼的决心和愤怒,正中领头装甲车的履带。瞬间,只听 “轰” 的一声巨响,那声音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装甲车的履带被强大的冲击力炸得粉碎,无数金属碎片四处飞溅,那些碎片如同锋利的刀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危险的轨迹。车辆剧烈地摇晃了几下,就像喝醉了酒的巨人,最终便立刻瘫痪在原地,冒出滚滚浓烟。那浓烟遮天蔽日,将装甲车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车内的敌人惊慌失措,他们的尖叫声透过浓烟传了出来,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纷纷推开车门,狼狈地往外逃窜,他们的身影在浓烟中显得格外慌乱和无助。
战斗持续了二十多分钟,这二十多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高地上下硝烟弥漫,那硝烟如同厚重的幕布,将整个战场笼罩得朦胧而又恐怖。
喊杀声、枪炮声震耳欲聋,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惨烈的战争交响曲。
敌军在林泰的机枪压制、何晨光的精准狙击以及蒋小鱼对装甲车的打击下,伤亡惨重。
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鲜血汇聚成小溪,缓缓流淌。
他们的进攻一次次被击退,每一次的败退都让他们的士气更加低落。
看着身边倒下的十几具尸体,还有那些受伤哀嚎的同伴,敌军终于承受不住,开始缓缓向后撤退,那撤退的队伍就像一群丧家之犬,狼狈而又凄凉。
看着敌人狼狈撤退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扬起的尘土也缓缓落下,那尘土似是疲惫的灵魂,在风中挣扎着最后一丝气力,才悠悠地归于大地。
林泰并没有丝毫放松的神情,他如同一尊钢铁铸就的雕塑,伫立在高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