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敲完桌子,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我随机提出了问题,现在军队编制太乱,6个团,每个团人数太多,管理起来比较困难,遇见紧急情况反应肯定太慢,而且外面独立大队太多,军事结构不符合科学,需要重新配置,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知道这个问题是我造成的,所以我当着众人面,检讨自己了,这就是我党的优良作风嘛!中央领导错了,都会承认错误,都会反思自己,给全体部队下达文件,我一个小小的旅长,做出错误的命令了,那我也认错,我也改正,中央领导说的好嘛,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
当我说完这个问题,所有人都开始讨论起来,这个问题也是有很多种解决的办法,我当时选择的办法不对,可能其他同志当时有更好的办法,所以这会讨论的比较激烈,我也就没有打断大家,耐心的听着每一个意见,每一个意见也是给我思维的一个启发,让我能有新的思路,各种办法都有各自的好处和坏处,怎么趋利避害选择最好的办法就可以了。
大家讨论了一会儿,慢慢的讨论的节奏就慢了,每个人都发表了每个人的观点各自都说了这些观点的好处或者坏处,我也都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
看大家基本上没啥说的了,我又敲了敲桌子,示意大家安静,我跟大家说每个人提出来的方法我都听见了,还是把大家的智慧绑在一起更加全面。大家提的意见,每个方案都有好的地方和不足的地方,因为事没有过于圆满这一说,所以只要利远大于弊,就是一个好的办法。
我接着说,根据大家的意见,大家都认为咱们设置的六个团都应该分兵拓团,我觉得也是,不分兵拓团确实不利于管理。所以我认为分兵拓团这个方案可行,咱们还是不能搞一言堂,不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是民主的先进的集体,还是投票表决吧!同意这个方案的请举手,大家都举起了手,我说到,方案通过!
接下来就是对待国民党军队投诚的问题,刚才听大家有两个意见,一个是独立于部队,形成独立团部。第二个意见是整个的部队全部打散,重新分配。
我对第一个意见很不满意,于是我说道,这个意见的提出我可以理解,毕竟之前是敌人,也重创过我们,对对方有成见,这个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老蒋想当皇帝,容不下我们,这些士兵有什么办法?
而且两方军官大多都是黄埔军校毕业,黄埔军校上学时候大家都是看着中山先生的“升官发财请往他处,贪生怕死勿入斯门”,“革命者来”,进的这个学校大门。本来亲密无间的同学到了战场上就成了你死我活的死敌。所以军人只是服从命令没有错,当将军要有当将军的肚量,既要理解又要接受。
既然我反对了第一个意见,那就只有另外一个意见,那就是革命者来,把部队全部打散,再重组。
于是我说道,现在我的意见就是,把所有部队打散,再重组,咱们不是有两万个人吗,直接分成十个团,我全盘领导,其余旅长分配2个或者3个团,再加上我们之前说的融合意见,这个事明显是越快越好,就像是一颗毒瘤,它会慢慢长大,当然是在毒瘤还小的时候直接割了它,虽然这样容易出一些问题,但是同志们你们要知道这时候出的都是小问题,都可以解决。
如果按照上一个意见,这个毒瘤就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就得刮骨疗毒,那就是伤元气了,所以这个事情我直接做主了,我不同意一个意见,这件事要按照我的意思来,如果出现问题,所有问题作为军事主官,我会负责。
大家听到我这么说,也明白我的意思,即使对国民党军队还有成见,也不会说了。这个事就被我直接定下来了。
我马上下达任务对在场的各位说,我以及四个旅长加上英杰同志还有两个副政委,以及两个参谋会尽快完成部队的重组,并按照之前的融合计划加快推进,各个团团长由之前任团长的同志推选一些新的同志上来,这些国民党军官没有跟咱们交手过也跟其他部队交手过,这个可以让上级帮忙联系其他部队,把国民党的优秀军官也推选上来,咱们到时候由新的旅部领导班子进行投选,选出来最优的十个人,当团长。
当然炮团是不能变的,而且炮团团长由李念北同志担任,只能往里面给我选人,国军干过炮兵的如果合适都可以进入炮团。
现在问题基本上全部解决了,现在就需要的是一个速度,速度的解决这个事情,快速使部队融合,提高部队战斗力。
这个事真的很急,两万人的部队呢,一天消耗多少粮食?现在是老黄苦苦支撑,咱们部队两万多人不是为了好看,给别人看的,现在咱们兵强马壮,这补给的问题咱们得还得靠自己,上级也困难,要不来多少物资的,这点大家心里也清楚吧!
这个物资问题主要还得靠咱们自己,至于物资的问题,我现在就给大家定个基调,不抢不打哪来的物资?等着天上掉馅饼?先不说将士,现在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大部分都是新兵,战斗力肯定不如咱们第一次和日军交手的时候,那时候可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啊,骨子里带着血性。
光训练成不了老兵,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各位谁没从死人堆里打过滚?战场是残忍的,但是能瞬间把新兵锻炼成老兵,我知道这会有很多人牺牲,这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咱们要降低这个牺牲比,那就老带新,还有频繁的进行小型战斗,这些小型战斗以老兵为主,新兵为辅,都是快速提升部队战斗力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