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业绩不好。

封凌：怎么每次问你，你的业绩都不好。

然后小四就开始了诉苦，什么大环境不好，什么她年纪大了，客人不喜欢，什么以前客人都喜欢整容脸高科技，可现在的客人都喜欢纯天然……

说了一大堆。

封凌让她打住了让，说以后一些不那么正式的应酬，就带小四和她的小姐妹，给她赚外快。

小四感恩戴德。

封少可真是她的贵人啊。

——

封凌下班回家，想到今天糟心秘书的事。

这个班，真的是一点都不想上了。

别人上班就是上班就行了。

他上班，不但要上班，还得随时提防有没有女人惦记他的身子。

封老爷子正在客厅里，一左一右抱着年年岁岁，温声询问他们第一天上幼儿园的事。

“幼儿园好不好玩啊？”封老爷子问。

年年岁岁：“好玩。”

“幼儿园的饭菜好不好吃啊？”封老爷子问。

年年岁岁：“好吃。”

封老爷子：“幼儿园的老师你们喜欢吗？”

年年岁岁：“喜欢。”

封老爷子：“你们在幼儿园开心吗？”

年年岁岁：“开心。”

封老爷子：“……”

所以，两个小宝贝在幼儿园和喜欢的人吃的好玩的好睡的好，一点儿都难过害怕？也一点儿……都不想他？

封老爷子是又开心又难过。

两个小没良心的。

跟他爸一样。

正在心里腹诽着，就看见封凌回来了。

给了封凌一个白眼，哼了一声。

封凌：“……？？”

怎么了？

爷爷怎么了？

给他白眼，又哼他？

他又什么地方做错了惹爷爷生气了？

爷爷现在进入老年期了，越来越暴躁，情绪一点都不稳定，随时都在生气。

——

吃晚饭的时候，封凌一直盯着封冀。

已经六岁的封冀，身高有一米三了，白白的，没有小时候胖了，瘦了很多，然后穿着家居服，认真专注而优雅的吃着饭。

真的很好看，就像是从中世纪城堡里走出来的王子。

优雅，尊贵，从容。

封凌的注视封冀感受到了，抬起头，看着封凌，问：“爸爸，有什么事吗？”

其他人也看着封凌。

封凌问封冀：“封冀，爸爸觉得你长大了。”

才六岁的封冀：“……？”

他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

封老爷子看着封冀，很是满意。

这个大曾孙，真的长大了，小小年纪，就成熟稳重，做事有理有据，从来不让人操心。

他长大了，一定会是个最合格最优秀的继承人。

真是老天有眼，天不亡他封家。

“爸爸觉得你可以帮爸爸分担了。”封凌笑着说。

封冀：“分担什么？”

封凌说：“要不，你来公司帮爸爸分担好不好？帮爸爸管理公司怎么样？”

封冀：“……！！！”

即使聪明如他，也想不到封凌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正想说话，封老爷子就拿着面前的勺子朝封凌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