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并且普遍存在。
可谁知道这些狗男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晏怀殊抬头,轻笑:“我知道。”
他亦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或者说,他始终都是停留在脑海里,莫敢忘记。
也是前面那么一起起综艺的相处下来,二人间的基础打得好,谈起这种事情也丝毫不见任何尴尬,彼此又都不是羞涩扭捏之人。
十八岁的秦朝月啊……
她自以为面无表情、气势凌人,实则宛若一颗饱满鲜嫩的水蜜桃,嫩得能掐得出水来。
白天,两人偶尔会外出参观当地的风景,纵使当时已经有自己这个男伴在她身边,也锁不住那一双双纷纷回望的眸子。
及夜里,便是两个不分昼夜的厮混。
秦朝月很霸道、非常霸道,第一次也要由她来掌控主导权,到后面,渐渐确认他确实听话之后,才慢慢放出些许权柄给他。
犹记得才坐下时,带着痛意,跟预想中不同她的神色有点迷茫,但为了维持一贯形象人设,还是绷着一张脸。
是可爱。
比起美丽、漂亮……可爱更多是心存爱意时才会脱口而出的一个词汇。
哪怕没有证据,晏怀殊也知晓对方跟自己是同样,只是这胆子也实在太大了一点。
他很想轻吻她因为忍痛还有其他而泛是胭脂红意的脸颊,就那般直起身子……
可秦朝月在忙忙碌碌之余又侧头避开。
她张口时吐出的词都是带着喘的,又要故作冷淡:“只做,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小动作。”
须臾,许是觉察到言辞太严厉了,又哑着声音哄。
“听话。”
“……”
好吧。
彼时晏怀殊仅仅是一个小男宠,自然是不敢逾越的,老婆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只有到后面几次,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动作更凶狠地在秦朝月身上留下点点痕迹。
嘶——小小男宠竟敢噬主?!
昨日今朝的记忆在脑海里翻涌,晏怀殊的喉结滚了滚,端的是性格又色气。
“我现在听话,是否还能有奖励?”
秦朝月忽然伸手,将男人的脸扇至一边:“我不喜欢办公室play。”
她可是正经人。
秦朝月蓦地抽身离去,原先汇聚在二人中间涌动的热意再次被打散。
秦朝月拿起一片的湿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机。
那是刚刚触碰过晏怀殊,秦朝月没有那么多的洁癖,可男人的气息太灼烈,一时间仿佛要将她腌制入味一般……
秦朝月认为自己还算是个正常人,可再看看脸颊和眼梢都泛上红意的男人。
“憋太久真的会把男人憋疯吗?”
晏怀殊眸子幽深的望来,在此处并非白天的室内,他眼底竟掠起一丝湛蓝光芒。
倒是跟那时对上了。
男人恭顺又疯狂:“是,但有佩戴隐形止咬器,不会乱咬人的,秦小姐会很安全。”
秦朝月被对方的说法逗乐,轻笑:“乖狗狗。”
男人的视线则一瞬不瞬地印在她身上。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低头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指尖,伴随轻笑而偶尔露出的眉眼里——
亦绽着一朵绚烂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