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利益下,任何原则都是可以打破的,卫生纸的市场,就如一座金山,作为省里面,副书记家的公子哥,如果从这上面不吃到甜头,那可就太憋屈了。
“先让清洁占股新业和宏达。”
宋墨臻重重道。
“行,我这就去办。”
随之,周斯匀起身离开了。
期间,秘书,张征喜,他一直站在门口,在闭门的那一刻,向宋墨臻投去讨好的笑意。
随后,周书记的专车开往新业厂区
张鹤川、柯樊楚这两人,级别太低,有关省里领导班子的形势,了解的非常模糊,流传一句话,只要高亚迪退了,那就是宋栢要上。
现在,周斯匀已经站队宋家,而宋家持股的企业,想要“帮助”老牌国企的改革,更何况市里已经有先例,当然撅起屁股欣然接受。
在三大品牌统一降价后的第四天,国企与私企之间,完成了股权的转让与更改。
心连心的纸巾广告,已经正式播放好多天了,可并没有像卫生纸刚出现时那般,引起极大的轰动,难不成这钱白烧了?
而在津临市,纸巾的反响平平,供销社都没有上货,只在友谊商店售卖,几张纸就得一毛钱,太贵了。
裴寂昌正在办公室里,跟几个兄弟打牌,难得有这闲情逸致,似乎丝毫不担心降价的风波,以及新品的销售情况。
忽然,他接到高书记的来电,那位要求晚上去参加饭局。
“今天晚上,有见书记的机会,你们谁去?”裴寂昌伸了伸懒腰,没再往凳子上坐了。
顿时,人们的眼睛都亮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猛地站起,是班晓庆。
“你小子要点脸!”
支书急了,心说我在地里受了那么多苦,有这好事你上了?书记还怎么高度赞扬我的工作,更何况我是二把手,咋的也该我去。
支书真是咬牙切齿啊,用力捶打在班晓庆的后背上,“咚咚咚”的,都发出了闷响。
“不是啊,俺腿麻啊,就是站一下下,俺还能没这点眼力劲。”班晓庆缩着身子,呲着牙。
“这还像句人话。”支书狠狠瞪了大高个一眼,看向裴寂昌时,咧嘴到了耳根,“寂昌,我去!”
“上次帮隋海解决完农户的事后,书记就一直想从中调解,让我和隋家的关系走得更近一些,看来这一次,是等不及安排了。”
裴寂昌点着烟抽起。
“纸巾已经在魔都卖爆了,省里的车队,都扎堆往那里送货,要不要也像卖卫生纸一样,货卖堆山呢?”
许亮急忙提起事,担心一会又见不到一把手的人。
“那么高贵的东西,要是扎堆卖的话,就显得不金贵了,依旧只在城市里的主要供销社,以及友谊商店售卖,这股子风气,很快就要风靡起来了,不急。”
裴寂昌笑道。
而单单在魔都这一个地方,就已经创造极高销售额,只不过在其他比较经济落后的城市,没有时髦起来罢了。
快天黑的那会,裴寂昌、许松绳前往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