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胤祚这穿越一回,穿越大神可有给他什么眷顾,那脆皮但难杀绝对说的上是他的金手指,之前说的胤祚那点幸运值全点在生命进度条上了,这话说的那真是一点没错。
按说就以胤祚昨晚那又是呕吐,又是发热折腾了一宿的劲头,今天怎么也得趴窝了吧,但是你瞅瞅人家现在这没事人一般的样子,哪里像是个病人。
“王爷,您现在除了脾胃还有点虚弱之外,其余地方并无大碍,老臣先给您开两副药,这两天饮食方面在注意一些,想来很快就可以恢复了。”
得,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胤祚昨晚那般千方百计想要避开王太医是为了什么?这会儿真是辛辛苦苦干半天,一朝回到解放前。
好在只有王太医这回良心发现,他说的两副药竟然不是代指量词,而是确确实实就开了两副。
胤祚这次也是看开了,王太医既然都来了,那也就说明康熙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与其被康熙抓到清溪书屋去盯着灌药,他倒不如自己乖乖喝了,反正这药也苦是苦了点,但喝了也死不了人不是吗?
有了阿q精神胜利法的加持,再加上胤祚这自身强大的恢复能力,两副苦药汤子灌下去之后,胤祚果然又重新生龙活虎了起来。
“六哥,听说你前两天因为吃撑了而导致上吐下泻,怎么样,现在好点没有?”
什么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瞧瞧,这不就是了,胤祚抬眸瞅了眼满脸戏谑的看着自己的胤禟,抬手对着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离自己近一点。
胤禟又不是傻子,他六哥这明显是想把他叫到眼巴前去收拾,他又哪里肯乖乖的送上门去,所以此时人家非但没有过去,甚至还十分机敏的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想往外面跑。
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在我的地盘就得听我的,胤祚看胤禟想跑也不着急,抬手凑到唇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站在花厅门口的哈图,阿克尚成功接收信号,立马上前将胤禟给他押了回来。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胤禟和胤祚相处了那么多年,对这句话理解可谓是相当透彻,眼见自己跑是跑不了了,人家立马转变态度,直接滑跪。
“六哥,你也知道弟弟这张破嘴平日口无遮拦惯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回行不行?要不这样,咱俩打个商量,六哥你一会儿收拾我的时候手下留个情,弟弟就把这消息的来源告诉你。”
呵呵,我还用你告诉我,这里可是畅春园,我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你小子这消息指定是从清溪书屋听来的。
事实上胤祚猜的也没错,胤禟来疏风轩之前确实是先去了一趟清溪书屋,恰好赶上刚给胤祚请完脉的王太医前来汇报,胤禟在一旁跟着听了两耳朵,然后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饶你就别想了,小九,看到那边那两张凳子了吗?你是自己乖乖站上去,还是我让哈图,阿克尚帮帮你?”
胤禟看了看不远处已经摆好的凳子,在看看一左一右站在身旁就等着他家主子一声令下的哈图,阿克尚,他现在也算是认命了,得,不就是蹲马步吗?这活他熟悉的很。
蹲马步本就是个不轻松的活计,更何况还是站在凳子上蹲马步,半个时辰的马步蹲下来,胤禟那腿抖得和面条似的,胤祚看了眼颤颤巍巍从凳子上下来的胤禟,挥手示意德喜过去将他扶过来坐,自己则是起身到一旁倒了杯水给胤禟递了过去。
“虽说都说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小九,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要是再不改改,你早晚得在这上面吃了大亏。”
胤禟那毕竟是自己打小看着长大的弟弟,胤祚是真的不想看他将来栽在这张嘴上,但还是那句话,人教人百言无用,事教人一次入心,胤祚只能是尽自己所能的提醒,但要不要按照他的话去做那就是胤禟自己的事情了。
出了二月之后康熙那边又开始忙活了起来,而胤祚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到清溪书屋去陪他爹吃个晚膳,其余的时间大多都是窝在他那疏风轩自娱自乐,毕竟就现在外面那天,你就是想让他出去溜达他也得肯不是。
当然,你也不用担心他会觉得无聊,人家那可是他爹亲自生的,在这畅春园里说话好使的很,更何况这不还有人陪着他玩吗?
“二哥,你到底行不行啊?咱都在这坐了有一下午了吧,也没见你钓上来一条鱼啊,要不咱也别费这劲了,想吃鱼让德喜去御膳房要一条不就是了。”
哼,你还有脸说呢?我为什么会钓不上来鱼,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这念念叨叨,那鱼都被你吓跑了,我要是能钓上来才有鬼了。
胤礽看了看帐篷外面那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又扭头看了看自己旁边窝在摇椅上抱着毯子晃悠的胤祚,将手里的鱼竿随手递给一旁候着的何仲,抬手给了胤祚脑门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行了,知道你这是在这坐不住了,起来,二哥陪你到外面溜达溜达,何仲,你和德喜把这边收拾一下就去御膳房那边要条鱼过来,你六爷今个儿要是吃不上这水煮鱼怕是能埋怨我一晚上。”
胤礽如今虽然不是太子了,但是架不住人家还是康熙疼爱的儿子啊,就算是这宫里人惯会捧高踩低,那也是万万不敢欺辱到他头上去的,更何况他现在还住在疏风轩。
御膳房离清溪书屋和疏风轩的距离都不算远,何仲去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捧着一切好的鱼回来了,因为胤祚爱吃的缘故,疏风轩这边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这些年来胤祚可没少折腾他们,一道水煮鱼那自然是不在话下。
如果说胤祚和胤礽这边的小日子过的悠哉悠哉巴适得很,而胤褆,胤祉,胤禛他们那日子就过的有些太过于充实了,俗话说这一年之计在于春,现在这个时节那可正是春种的时候,而粮食问题在任何时候对于一个国家来说都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