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素尚昨天不愿意迁离尽吁大院,可是她知道足平在彭世买了房子之后就改变想法了,很想去彭世了,甚至马上搬到彭世居住,而且是迫不及待地要迁离尽吁。这可是难倒支灷了。但他灵机一动,心里嘀咕:“好吧,你出面跟足平说说不就行了吗?”支灷道:“素尚,你去跟足平说吧,足平迁走了我觉得很无聊了,要跟你去彭世一起住,咱们在一起住可以互相帮助、互相照顾。”素尚想了想说:“家人跟足妹妹说吧。我不好意思说这些。”“笨蛋,我跟她说情况不一样了,也肯定不行,还会引起争吵,可是,你去跟她说就不同了,她就算有一万个不愿意也盛性难觉了,肯定让你去住了。”“好吧。印姐姐呢?她也去吗?”“你暂时别扯上印喏啦,你的问题都还没解决。”“好吧。”结果素尚跟足平说了很是令人意外。足平道:“素姐姐另买房吧,咱们家又不是没钱买房子。”“可是我不想自己住,只想跟足妹妹一起住。”“素姐姐,房子太小了,住不下那么多人。”“家人说可以住三十多人啊。”“坛主懂个系毛啊,哪里可能住下三十人?素姐姐不要说了,去另买房吧。”“那我想想再说了。”素尚回到支灷前不言。“素尚是不是很想去彭世居住了?”“我当然想啦,不想我说这些好玩吗?家人,足妹妹叫我去另买房子,你看怎么样?”“其实你们也要分开居住了,不然,孩子长大了也容易发生矛盾,住远了就没有矛盾了。”“那家人是愿意给我买房子了?”“我不愿意,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不放心你们,大家分散了我管理不了。”“家人要怎样管理我们?”“管理你们的安全,要十二个时辰保护你们。”“那家人说怎么办?我肯定要搬去彭世了。”“你不要说那么坚定,万一买不了房子你住客栈吗?”“怎么可能买不了房呢?”“凡事都有可能,好啦,你不要说了,慢慢想办法吧。”
不几日,足平全家搬去彭世居住了,有了自己的房子感觉就是不一样。足平平时不帮忙干活,连拾碗筷这么简单的工作也不会帮忙。可是,她住到彭世之后就不一样了,抢着佣人手上的工作做了,忙这忙那不亦乐乎。“足平,你忙吧。我要去看房子了。”“坛主帮素姐姐看房子?”“是的。”“坛主…”足平把嘴伸到支灷耳边悄悄道:“不要在彭世买房啊。”“为什么?距你几条街也不行?”“不行。”“你到底厌恶素尚什么?”“我不是厌恶素姐姐,是不想和她住一个府里。”“住同一个府里有什么害处?你快解释一下。”“我解释不了,但就是不行。”“你不要这么霸道,彭世不是你独有的。”“你叫她去其他府里买房不行吗?”“不行,我老了,距离你们太远管理不了。这事没有商量余地。”足平无言了。支灷也快速消失了。
由于之前了解过彭世的房子了,那里有房子已经了如指掌,现在只是去跟房东商谈价钱就行了。如此,支灷一次性买下二十三处房子,停下来时还想不起全部房子在哪里了。不过,房子不是拿起来可以藏到暗处,想不起来也不用着急,反正现在也不急着使用,那就慢慢想吧。之后,素尚全家到彭世居住了。不多久,印喏觉得留在尽吁很不“安全”了,也要求支灷帮她在府里买房子。这样子,印喏全家也住到彭世了。那么还有二十一处房子怎么办呢?当然要马上分给儿子了,不然,如果突然死了,这二十一处房子不就付之东流了?这样子,支灷就告诉足平三处房子。他道:“这么多年你对我大好了,为了感谢你就给你买下三处房子。”“都是我的啊?”“当然是你的啊。但我把坏话说在前面…”“唉,你还不是说如果改嫁了就不能享受这些房子了吗?坛主放心,我永远不会改嫁。”“你听我说明白,除你刚才说的话之外,还有,你不能把房子送给任何人,也不能租给有危险的人居住,比如老人等等,因为万一他死了就弄脏房子了;做贼的人;搞不正当工作的人,比如卖淫等等;交不起房租的人,比如乞丐等等穷人;不能养猪、狗、牛、羊、鸡、鸭等等畜牲,总之租客想做什么一定要经过房东同意,不然就拒绝租住。”“坛主说租房?怎么租?”“你有这么多房子,儿还没长大,难道你把房子空置吗?这样子不是养老鼠和蜘蛛吗?”“好吧,坛主对我真是大好了。”“你是我儿子的母亲,我当然要对你好啊。”“诶,我叫父亲来住行吗?”“不行,记住,绝对不行,也不能让他们知道。”“为什么不行?是我父亲啊。”“父亲归父亲,儿女归儿女,你父亲有儿子,他要跟着儿子。再说,你父亲如果住进来了就很难叫他们离开了。另外,万一老人在我们家里过世就影响家运了。”“坛主心肠太狭隘了。”“我心肠狭隘也是为你们母子好的。再说,你父亲的事为何要我承担?”“你是父亲半个儿子啊。”“不行,这个没有商量余地。另外,不能跟素尚和印喏说我给你三处房子,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你说的对,你也是为我母子好的。”
紧接着,支灷又告诉素尚和印喏另外三处房子,也是以同样的话说一遍。这可把素尚和印喏乐坏了。她们都偷着乐,以为支灷对自己特别好才多给三处房子。足平、素尚和印喏三人居住的地方距离很远,各自不知道对方也住在彭世府。
“印喏,十几天了,我今天要去具牢山查看工程进度了。”“要不要我去?”“不要,我们刚到这里,恐怕恭儿他们不适应。你要管好他们就是了。”支灷又到足平面前道:“你要去看父亲啊,保持每天至少去看一次,能吃饭了就送饭过去。”“哥哥说医馆费用太高了,说能不能到我们家里住?”“可以,你如果不嫌麻烦就行。”“有什么麻烦?”“你父亲如果住进我们家里,他的一切护理都落在你身上了,哥哥们也不好意思留在我们家里,就算好意思也长病无孝子,会慢慢厌恶长期护理父亲,不断找借口离开,再说,他们也有家庭琐事,不可能整天在父亲面前转,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你父亲一旦住到我们家里就很难让他离开了。”“我们家有佣人,叫佣人帮忙护理,其他的麻烦不算事了,父亲生我养我,作为女儿还嫌什么麻烦?”“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后悔…”“自己父亲有什么好后悔?就这么定了。”“其实我也非常赞许你这种行为,不懂得敬老爱幼的女人是疯子,我怕你是疯子,再说,我很快变成你父亲那样子了。”“嘿嘿,你变成父亲那样子再说吧,看我怎样修理你。”“没事,五十年前我就准备好了。”“真的?”“是真的,你下手要狠点就是了。”“嘿嘿…我才不敢呢,考儿安儿全儿找我算账躲到哪里去啊?”“你可以…”“你别说了,诶?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具牢山吗?”“我正想告诉你,现在就去,你去不去?”“我先交待阿木,全儿这么小。”足平马上跟阿木等佣人说了什么,然后回房里打扮一番。她道:“坛主,我们出发吧。”“好吧。足平要有心理准备,此去具牢山一千七百多里。”“多少里就多少里吧。”“好,很多天没去了,为了争取快点到达,路上不休息了,一口气赶到,出发!”
三天三夜终于到达目的地。阿氷看见支灷就快步上前道:“老板来的正好,他们都吵着老板不给钱!”“我之前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按工程百分之三十支付伙食费,待工程完成经验收合格之后立即付清所有费用。”“可是他们…”“他们怎么啦?”“嘿嘿,他们可能没看见老板来这里转转就爱啰嗦吧?”“可以啰嗦。但不能侵犯我的利益,你告诉他们,房子建好验收之后就马上结账,并且马上开始经营运作,参加建设的人优先录取为工人。”“哦?嘿嘿,大好了,好,我马上告诉他们。”阿氷屁颠颠地去了。不一会,阿氷回到支灷面前道:“老板,不行啊,他们说口说无凭,到时候老板装算说‘你不合格,不就吹了?’”“那他们要怎么样才相信?”“他们说要老板立个字据。”“可以,但你再次跟他们说明白,可以立字据,但我把坏话说在前面,第一,身体不好的不要,第二,素质不好的不要,第三,迟到早退的不要,第四,不听管理的不要,第五,根据工种需要用人,达不到标准的不要…”“老板说这么他们肯定不答应了,甚至他们还借题发挥、添油加醋说老板坏话。”“阿氷跟他们说,我到这里开工厂目的是帮助穷人,不是帮助富人,如果他们比我富裕就不要到我厂里干活。”“老板说的对!他们娘的比,好像什么都比老板好似的,我呸!”“阿氷不要生气,俗话说,烂泥敷不上壁,跟这种人生气有失自己形象。”“老板说的对!”“阿氷,工程可以如期完工吗?”“回老板,我天天认真计算,工程一定如期完工。”“好,阿氷辛苦了。”“不,老板辛苦了!”
“阿氷,你跟我去孟斯瓦一趟吧。”“老板,那个孟斯瓦?”“你知道有几个孟斯瓦?”“嘿嘿,老板,我一个也不知道。”“好吧,你考虑一下,如果离开工地半日可以吗?”“不行,离开个把时辰还可以,如果离开半天会出乱子的。”“原本不会出乱子,也不可能出乱子,因为有约在先,双方签名画押,谁违反合约要负责任的。但阿氷天天靠近他们,这样子,他们看你不在工地了就以假乱真、弄虚作假。但他们如果违反合约就要吃亏。你快跟他们说,不要破坏合约,否则吃亏是你们。”“好,他娘的比,我扬眉吐气的时候来了,也该洗他们一下了,从早到晚就知道嘲讽我!”“阿氷不能生气,你是监工,地位高他们百倍,不要有失形象,要平心静气跟他们说话。”“不行,这…好吧。”阿氷大摇大摆朝工地走去。
不多久,阿氷回来了。他道:“老板,可以了。”“工人有什么反应?”“他们没有什么反应。”“哦?没理由吧?‘山头瓦厂光棍窝,嘴边女人骂娘多’,他们没理由不嘲讽你两句吧?”“是这样的,我走到工地就大声说,众位兄弟工友们,我有句良言玉语要告诉大家,大家好好干,不要弄虚作假,你们跟老板签约在先,如果验收不通过就等于白干了。”“哦?哈哈,哈哈,阿氷真聪明!”“不,我本来什么都不懂,更不会说那些化解矛盾的话,但跟老板这么久就学了很多知识了,也变聪明许多,这样子,要说两句让他们哑口无言的话很容易了。”“哈哈,阿氷不愧为是我的左臂右膀啊!”支灷马上竖起大拇指继续说:“唔,聪明,孺子可教也。”“谢谢老板。”“诶?阿氷,你怎么懂东方文化?”“爷爷说我们是东方国家郁林卫迁过来的。”“哦,怪不得你会来两句东方文化,原来是这样的。”“老板也是郁林卫迁来的?”“不,我不是郁林卫迁来的,是高州…哦,我们是搞周搞周迁来的。”“搞周搞周距郁林卫好远吗?”“我没说郁林卫,也没去过郁林卫,所以,远不远不清楚了。阿氷,我们出发吧。”“好的。”“阿氷闭上眼睛,我扣住的肩膀以轻功飞去。”“好的。”
“阿氷不要睁开眼睛,你有几个儿女了?”“老板,我还没有娶妻,想必是没有女人愿意嫁我了。”“阿氷不要灰心,时刻要往好处想,俗话说的好,如果你屈服困难、不抱希望,那么所有魔鬼都是欢迎你的。”“老板说的对。”“阿氷,你父母亲很健在吧?”“母亲早没了,父亲还健在。”“你有几兄弟?有姐姐妹妹吗?”“有两个哥哥,他们都成家了,一个姐姐也嫁人了,一个妹妹今年二十岁。”“你妹妹还没嫁人?”“还没有,但听说有人给妹妹媒了。老板,我们现在去哪里?”“孟斯瓦。”“我们去孟斯瓦做什么?”“去玩,去看看能做什么就做吧。”“去孟斯瓦不是很远吧?”“色敦河到孟斯瓦一百多里。阿氷不要说话了。我加大内力赶路。”
“老板,到孟斯瓦了?”“是到了,你睁开眼睛吧。”“哦?哈哈,老板,我们来了很远的孟斯瓦了?”“是到孟斯瓦,但阿氷不要这样子,大喜大悲、欣喜若狂是男人大忌啊。”“哦?呵呵,老板,我来这么远觉得很开心啊。”“可以开心,但俗话说,人要做到宠辱不惊,不要嘻嘻哈哈,危险无处不在,以免大喜过望,乐极生悲啊。”“我很佩服老板足智多谋,也佩服老板行事爽快,接近雷厉风行了。但我不佩服老板行事大过谨慎了,有时候好像胆小怕事,好在不是唯唯喏喏。”“哈哈,阿氷把我描述的非常准确啊。但俗话说,胆小出得远门少祸端,胆大弄出大事闯出大祸。阿氷,你说胆子大好还是胆子小好?”“我认为恰到好处就是好的。”“阿氷说的容易,世间很多事很难恰到好处。”“好了,我说不过老板,今天来这里要办什么事?”“你跟我来。”不一会,支灷在阿氷耳边嘀咕一会。“原来老板来这里想买地买房的。”“是的。”“可是,现在天黑了怎么办?”“累了就住客栈,饿了就吃饭。”支灷两人连夜访查大座房子。可是,晚上很难满意,孟期瓦的人们不是关门了就是没闲功夫跟你说话,人们忙忙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