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主,今晚三更可以到家里了吗?”“足平,六七百里,来去困难,我想把事情处理好再回家吧。”“可是,我怕考儿和安儿不听话,晚上哭闹呢。”“家里有那么多人怕什么?七百多里,来去很辛苦的,不如把事情处理好再回去。”“那我们今晚住店了?”“我以前几乎都睡荒山野岭,要不今晚去荒山野岭过夜吧,足平,你看行吗?”“我才不睡那些地方,去住客栈。”“嘿嘿,你以为我想住荒山?是你问我‘今晚住店了’?”“快去找客栈,我累了。”
支灷一伙很快住进客栈。印喏和足平马上去吃饭和洗涮。可是支灷买回牛皮纸进行绘图。深夜时总算绘制成功。足平看见漂亮图画当即赞不绝口。印喏看后也啧啧称奇。她道:“想不到主人还有这一手啊,画的非常漂亮,尤其把练功房、食堂、休闲、住宿安排的非常恰当,真是大好了。”“谢谢!其实这些也不算什么本事,只要稍微注意和留意就可以做到了。好了,我要洗澡睡觉了,明天一早去阿氷家里,然后去工地。”
次日,支灷一伙去购买一个大铁柜,叫来铁柜老板派六个人用牛车送到阿氷家里,此时已近巳时,还算按时把铁柜送到阿氷家里。支灷马上赶到工地,不多久建筑师领来三十多位建筑师。支灷拿出图纸交给建筑师,之后,建筑师道:“老板给我们多少时间?”“一个月,但要包括清除垃圾,打实地面,还包括每个房间的地面。”“一个月时间大少了。这么多房子一个月建不了。”“你们有多少建筑师?”“来了三十…三十四个吧。”“三十四位建筑师可以了,每位建筑师带二十到三十位小工,一个月时间已经很充足了。”“求老板给四十五天吧。”“好,那就四十天。大家需要伙食费就找阿氷。但每次伙食费不能超过工程进度的百分之三十。”“好吧,老板不够豪爽。”支灷不言就走到阿氷面前。他道:“阿氷,我们走吧。他奶奶的,我不够豪爽?给你百分之百是够豪爽了!”“老板说谁?”“没事,阿氷快走!”
“阿氷昨天说帮忙请几位兄弟帮忙,现在觉得有困难吗?”“老板给我兄弟每天多少钱?”“这样吧,你再去请他们到这里,我跟他们当面说。”“好吧。”
不多久,阿氷叫来五个人。支灷道:“诸位兄弟也知道来这里要做什么了吧?话不多说,请问你们帮忙看场子一天要多少报酬?你们随便说,不要客气。”“至少要三钱银子吧?”“大家也认为要三钱银子?”“老板,我们要时刻看住他们啊,三钱银子不多吧?”“大家认为呢?”其中一位兄弟道:“老板要花很多钱的,我要两钱银子算了。”“呵呵,我给你们半杯茶时间再想想吧。”
半杯茶时间很快过去了。支灷道:“好了,兄弟们想好了吗?”“想好了,就三钱银子吧。”“好,就依兄长们的。但请兄长们再请五位兄弟,一共是十位兄弟。但是,朋友归朋友,兄弟归兄弟,我把坏话说在前面,你们平时要注意形象,不要吊鱼郎当,也不要欺负干活的人,更不能打架斗殴,不是你们的事也不能过问,你们是阿氷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每天给你们四钱银子。”“好,谢谢老板!”“不用谢。阿氷…”支灷走到铁柜旁接着道:“大家过来听我说说,这个铁家伙叫‘甲万’,也就是铁柜吧,是存放贵重物品的铁柜,我先存五百两碎银子在里面,需要的就开柜取出来使用。但是,这个甲万需要六把钥匙才能打开柜门…”支灷就分派钥匙给六个人。他继续道:“阿氷,你取钱要经过六个人才能拿到钱,但阿氷不要误会,我没有怀疑你的行为不端,而是防止其他盗贼进行偷盗,因为天下人很快知道你是老板了。”“老板,这个家伙放钱不安全啊,贼人把整个柜抬走了怎么办?”“呵呵,兄弟想到的生产铁柜的人也早想到了,这个铁柜有一千七百多斤…”“啊?这么重?”“是的,你们试试搬吧,看能搬的动不?”众人马上上前就搬,使尽气力搬,可是,谁也搬不动。“哈哈,老板,发明铁柜的人真是想绝了。”“好了,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大家每月的工资也由阿氷发给你们。”支灷抓住阿氷的手边走边说,不一会支灷在阿氷耳边道:“我每三天就送钱到铁柜里,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老板也有甲万钥匙?”“我当然有啦。”“好吧。我一切照办就是了。”
“印喏,足平,我们回家吧。”她们也不多言就腾空而去。但被阿氷看见了,吓的他当场瘫软在地上。
“主人之前开的武馆也这样处理的?”“印喏说明白一点。”“我说,主人之前开那么多武馆都要这么多繁琐的处理吗?”“还有安格、庄园。”“都是这样处理的?”“当然是啦,你以为别人拱手相让给我的啊?”“唉,主人大辛苦了,我看见今天主人这样处理,又想想这么多武馆就想哭了。”“印喏别哭,世间没人会可怜你,哭多惨也没用。”“这么多武馆看一眼也很艰累,不知道主人当年是怎样走过来的。”“不分日夜,每每都是三更才出发。”“听说没人知道主人去办这些事。”“是的,确实没人知道,这回让你们知道了,我目的是把我的平生本事教给你们,不然,我突然没了你们也不知道怎样去办这些事情了。”“主人不要说了。”“不,我要说,色敦河武馆建设费用大概需要七百两白银,现在,囊理、涑注、丰澍、汗提、流叱和具牢山每月的收入都在孔府安格里保存。你们需要时就去孔府安格取用,薄使令在我身上,没有薄使令安格是拒绝支付的。”“坛主,具牢山那么远也每个月送钱到孔府存放?”“远?唉,你以为好生活是天上掉下来的吗?好啦,不说了。”“主人,素姐姐、勿姐姐她们都知道薄使令吗?”“只有你们两人知道。其他人不知道。我前几天说过,不跟着我不要后悔。”“嘿嘿,主人就是怪怪的人。”“坛主,我们现在到哪里了?今晚可以回到家了吗?”“天亮时可以到家里了。”“啊?那我要找客栈休息了。”“好吧,到孔府住店。”“坛主,孔到家里还有多远?”“足平,我说过上百遍了,孔府到家里是一百里。”“呵呵?坛主好像是说过了。”“行了,足平不要离我太远,听见了吗?”“为什么不能离你太远?”“我不想多说,你听话准没错。”其实足平此时距支灷已经三十多丈了,并且发现一个男人跟在足平后面进行远距离猥亵。所以支灷提醒足平“不要离我太远,听见了吗?”,其实是提醒足平要注意安全。可是,那个家伙越来越放肆了,以为足平好欺负,快步上前突然抱住足平。“啊!”足平突然惊叫,并快速还击,只一招就把那家伙打翻在地。支灷暗作内力使那家伙快速站起来,足平以为再次袭击自己就马上使出不入流的飞腥秘功,突然听见“沙沙”声音,那家伙应声倒地,突然有人大喊:“打死人啊!”“呼”一声足平快速消失了。“凶手逃走啦!”周围的人跟着大喊。但支灷三人早已不知所踪。
“坛主,我们到哪里啦?”“刚过蒲侨。大概还有四十多里才回到家里。”“那个神经病吓死我了,坛主杀死他了?”“没有。”“你为何不杀死他?你忍心他欺负我吗?”“不忍心,但我忙于逃走,不刻意要杀死他。况且那家伙也没有伤害到你。”“可是,刚才你如果不出手我一定杀死他了。”“算了,他们也不认得我们。”“不认得我们就放过他吗?”“我没说要放过他,是没人认得我们,不丢脸。”足平无言了,或者她也觉得支灷说的对,“没人认得我们,不丢脸”。“主人,差不多到家里了吧?我不认得家在哪里啊。”“印喏别急,我认得,经过前面那片树林就是家里了。”
不一会,三人慢慢落在大院里。“终于回到家里了。”“足平下次还敢跟着去吗?”“不敢去了…考儿、安儿!”“少奶奶回来了。公子在那边玩,我去叫公子过来。”支灷直接去素尚房里。
“家人这次办事顺利吗?”“我从来办事都很顺利。”支灷把这次色敦河之行说了一遍,最后道:“四十天后可以招收学员了。”“六十多亩地是很大地方了吧?需要这么大的地方吗?”“你懂什么?但你不要参加讨论。素尚知道吗,南掌的底层人比这里更穷困了,我想帮助穷困人的同时还建几间处理药材的工厂,这样子就可以让很多年轻人前来参加工作了,我们增加收入,他们也领到工钱,这样子,穷人的孩子把工钱交给父母亲,减轻家里负担。”“家人说的是,但我认为先考虑我们的生意,然后再帮助别人。”“不,目光短浅者首先考虑生意,但我走到那里首先考虑怎样帮助穷人,这看似吃亏,也以为是白赔,实则是为自己将来发展打算,当然是包括生意了。素尚知道吗,得不到穷人拥护就得不到财富,怎么说?素尚知道吗?”“家人说吧。”“我们的生意是面向普罗大众的,而且百分之九五以上都是穷人,想想有多可怕了,穷人如果说我们不好就别想搞生意了,相反,穷人说我们好就相信我们了,送儿子到武馆学武,有病就找我们治疗…”“家人也要在色敦河开医馆?”“当然要开医馆,武馆赚不了多少钱,想赚钱就开医馆,医药是一本万利,当然要有人相信,如果没人相信就赚不到钱了。”“家人说武馆赚不了多少钱为何还要开武馆?”“开武馆是造势,也就是旁人知道你是开武馆的就不敢招惹我们了,一些学员体质好的可以成为武林高手,可以帮助我们。维护我们。”“那家人还要开安格吗?”“当然要开安格。”“安格是秘密监察武馆和医馆的?”“这是秘密性的,安格对外是搞生意的,比如转运货物,收购土特产、谷子、药材等等。”“哦,我想了很多年也想不明白安格是做什么的,只知道很神秘,原来是搞生意的。安格一般有多少人?”“一般是两个人。但如果需要帮助就马上到武馆调人。武馆特定的人也随时听候安格安排。”“什么是特定的人?”“体质好、素质好的人,给他们高待遇,平时假装在武馆学武,暗中保护武馆安全。”“哦?家人真是想绝了。”“做任何事情都要环环相扣,相互制衡,还要防止某些人变坏,或者防止里外勾结谋夺我们利益的坏人。”“哦?怎样防止这么多武馆的高手?”“素尚可知道武馆的人,包括安格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真面目吗?”“这个我早知道了。”“你认为我是简单的不让他们认识我?”“除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果然被我我猜中了,也是我的意料之中。”“那你怎样防止这么多武馆的高手叛变?”“其实很容易…好了,不说了,你自己猜吧。”“我猜不出啊,什么原因?家人快说吧。”“不说,这一项就由你自己去猜了,如果猜不出就继续猜。”“我无法猜透的,求家人快说吧。”“不说,你们就不用动动脑子吗?”支灷边说话边走。原来印喏、足平等等人守在房门口偷听。“坛主为什么不说?”“足平也想知道?”“我当然想知道啦,将来要管理武馆嘛。”“哈,你们自己猜吧。”“我们猜不了啊。印姐姐快点劝坛主说啊。”“足妹妹都劝不了,我怎能劝的了?”“唉,坛主要我们怎么做才肯说啊?”“其实你们也不必这么紧张,天下人没我的方法不也活的好好的。”“那怎么能一样呢?他们没有武馆啊,坛主快说吧。”“不说!你们不要吵了!”众人不敢吭声了。
“主人,早些时候要全面监视大城府,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不知道,我也是刚回来。但我量想崇家儿孙没有那么庸俗吧?”“主人什么意思?”“那天我叮嘱他们去监视大城府的危险组织。”“还有,那天主人不是叫两个人去策反大城府的危险组织吗?”“是的,他们硕果累累。”“‘他们硕果累累’?他们离开之后好像没再露面了吧?”“你知道什么?他们回来见我七次了,但他们没有杀人,只是稳住危险组织,散布好消息,瓦解他们心理。”“这有什么用?危险组织不是一样威胁我们吗?”“是这样的,我们现在正忙于其他事情,先稳住他们,让我们有喘气机会,去处理其他事情,再说,大城府派这么多人监视我们,如果突然杀死他们、一味地杀死他们会把权贵迫上绝路,造成狗急跳墙,这可不是好玩的。所以,我们先隐住他们,‘按兵不动’,等我们处理好其他事情之后再神不知鬼不觉杀光他们,当然是秘密杀掉他们啦,这样子大城府就无法知道是我们干的了,不然的话,他们如果知道是我们干的,那么后果是无法预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