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钰才不惯着刘春花呢。
房子是你说想换就换的?房子又不是你的,那是矿上的,说白了,矿上也是借你们住的,真不给你住了,你能咋办?还不是得出去自己找房子。
都说了住房困难,很多家庭都是一大家子五六口人住一个屋里,大不了中间拉个帘,也将就住了,哪还有多余的房子租给你?
你家就两口人,儿子还没结婚,住十几平米的房子已经够招人眼的了,你还想换?想什么美事呢,竟可你屁眼儿插蜡了!
刘春花虽是农村人,但人很精明,很会听人话,她一听就听出罗钰话里的不满。
她眼珠子一转,着脸走到罗钰面前笑道:“我这不是不放心么,罗同志可别生气,是我思想不够进步,是我不满于现状,是我没考虑到矿上的难处,都是我不对,别因为我这点小事儿再气坏了身子。
这样吧罗同志,您看,您能和矿上说说,把外屋地改一下吗?中间就砌道墙,再重新扒两道门,把我们两家彻底分开,自家走自家的外屋地门,院子和大门还共用,您看行不?”
罗钰闻言,觉得这也是个好办法。
首先,不换房子刘春花肯定不干,她不放心儿子,怕儿子被周大丫勾走。
二来,就周大丫这样的,换成别家来,也不能给换个家里全是女人的,那不现实,要是再闹出点什么事儿后续还是麻烦。
要是按她这么来,两家人彻底分开,不用换房子不说,刘春花也能放心儿子,算是一举两得。
只是,砌墙的事她可说的不算,得经过房管科的同意。
房子是矿上资产,她没那个资格做主。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回去和上面反应,你就在家等着吧。”
罗钰说完,想了想,又问道:“刘大妈,您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还有别的要求没有?
当然了,周大丫同志必须要向您和您儿子道歉取得你们的原谅。”
刘春花眼珠子又一转,当即道:“她得赔我们钱,我和我儿子受到了惊吓了,不能道个歉就完了,否则会助长她的嚣张气焰。
以后她今天弄出点事儿,明天再来这么一出,这谁受得了?
得罚狠点,让她长长记性。”
罗钰看着刘春花眯了眯眼。
呵呵,还挺精明,想趁此机会讹一笔?
罗钰才不管这些,又看向了周大丫。
只见周大丫眼底已经蓄了泪水,轻咬下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席北战。
罗钰眼神儿一缩!
卧槽!敢对我老公使美人计?
我还在这儿呢!
“周大丫,你眼珠子不想要说一声,我可以帮你。”
罗钰眼神狠戾中带着杀气,直奔周大丫而去。
周大丫吓的身子一缩,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