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把温婉问住了,她心虚的低下头,“呃……我一个女人而已,哪有那么多的追求……”
沈御嗤笑一声,“别的女人不敢想,但你,一定想过。”
温婉依旧没有承认,人生在世,她早就明白一个道理,身在其位才谋其政,做一些和自己身份并不相衬的事情,只会惹来笑话。
她便模棱两可的说:“谁不想要一个安乐的世界啊?所有人都平安快乐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沈御深邃的目光,几乎融进她的眸光里。
片刻后,他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
接下来的两天,一直在下雪。
院子里的积雪厚厚的一层,向土拿了扫帚要扫雪,温婉却捧着手炉,趴在窗子上唤了他一声。
“别扫了,总归这院子里也没有其他人来,就留着吧,挺好看的。”
向土犹豫了一下,便把扫帚放了回去。
他巴巴的走到窗户边上,将窗户往里推了推,“姑娘,你别在这儿吹风,主子瞧见了,会骂我的。”
温婉睨了他一眼,“这会儿又没有风。再说,你什么时候胆子变这么小了?”
向土悻悻的缩了缩脖子,“今时不同往日,您是不知道,当主子听说查到了您的消息,是几日几夜没合眼的往帝京赶,我们几个都怕他摔死在马背上。”
说完之后,他又心虚的左右看看,见周围没人,才敢小声继续说:
“姑娘,主子说了,您要是再出什么意外,我们都得给您陪葬。所以为了我们几个的小命,您可千万要保重自己。”
闻言,温婉嗤笑一声,“他就吓唬你们而已,他那人你们还不知道,黑白分明,就不是个胡乱拿人撒气的人。”
她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说:“不过,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比谁都想快点儿好起来。我想儿子都快想疯了,就指望着好起来,能去看他呢。”
提起燕绥,温婉眸光一暗。
向土见状,也跟着叹气,“姑娘,我们都很想小主子,但是……主子说了,真为他好,在事成之前,我们不和他联系,不让人追踪到他的位置,才是明智的。所以,咱们忍忍吧。”
温婉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就是嘴上说说解解馋而已。
她身体很虚,这会儿在路上折腾起来熬不熬得住还另说,万一扯了沈御的后腿就麻烦了。
何轻轻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藏在何氏眼皮子底下,所以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
温婉想起什么来,“这两天都没见沈御,他去干什么了?城中这几日有什么新鲜事儿,且说来我听听。”
向土应了一声,不顾她反对关上窗户,又从正门绕进来。
他取了一盘零嘴过来,放在温婉的手边,这才缓缓开始说话。
“主子去干什么,没告诉我,他说我是大嘴巴,我知道了,您也就知道了。”
“大夫说,您不易忧思过甚,要好好将养,所以这些费心费力的事,主子说,他去办就好。”
向土边说,边投来一抹哀怨的眼神,那意思好像是不满温婉拖累了他。
温婉一阵摇头失笑,从怀中掏了一锭银子扔过去,“得了,多大点儿事,给你个补偿。”
向土接过银子,立刻阴转晴天,笑容灿烂。
“谢谢姑娘!”
他眼珠一转,凑过来,压低声音说:“其实,主子不说,我也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温婉挑眉,问:“去了哪儿?”
向土神神秘秘的说:“去见一个人。”
温婉真的很想打死向土这个小胖子!非得戳一下才说一句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