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儿,你外边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处理?”
厉曜咬牙,厉谦这个孙子,造人黄谣是真损啊!
他知道现在无论他说什么,他娘都不会信,毕竟厉谦在他娘心中的形象太好,而他…一言难尽!
好在是运运能证明他的清白,只要她信自己,别人也就无所谓了!
他试图转移他娘注意力问:
“父亲呢?孩儿有事想去与父亲说一说。”
一般厉曜很少问到厉明舟,此时提到他,也不过是想个脱身的法子。
不提厉明舟还好,一提厉明舟,秦婉兮的目光明显暗淡了许多。
她说:
“你别去打扰你父亲,他今晚…忙!”
“忙?”
厉曜似乎嗅到点什么,可他没有说破,而是辞别了他娘走了出去。
出门后厉曜叫来管家问:
“今日府上可进了新人?”
管家恭敬的回道:
“回大公子,今日老爷房内添了个女子,刚从府外带回来的,叫柳儿!”
果然…
厉曜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管家刚要走,又被他叫住了。
“我二弟呢?现在可在府上?”
“二公子今日一整日都不在家,应是衙门中有要紧的案子,他宿在那里了吧!”
其实厉谦根本没在大理寺,他在恭亲王府。
李秀二嫁的夫君死了,所以她回了娘家,厉谦早就与他亲娘有了联系。
他将厉曜如何隐瞒实力,又如何坏他好事的事与李秀说了,气的李秀咬牙切齿。
“秦婉兮生的那个贱种果然跟他娘一样,平时都装的温顺,骨子里却天生喜欢抢别人东西,我儿这般好,那平阳公主就该嫁给你,凭什么要便宜那小杂种!”
“谦儿,既然这次没成事,那就等下次,娘一定帮你将咱娘俩该得的东西都抢回来。”
“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帮娘想法子回到永定侯府?那日我遇见你父亲了,没想到他还是那般让娘情难自禁。”
厉谦说:
“所以娘见到我爹后,你后嫁的人便死了?”
李秀轻笑一声说:
“要怪就怪他命不好,谁让他长相和家世都不如你父亲呢?”
厉谦说道:
“娘想再回永定侯府,怕是难了,我那好大哥一定会第一个跳出来阻止,他本就是侯府的继承人,如今又娶了长公主,翅膀更是硬了,儿子说话的分量哪能敌得过他?”
李秀愤愤的说道:
“这个小杂种,生下来便是个怪物,当年我明明已经掐死他了,可过了一会儿,他竟突然睁开眼睛冲着我阴恻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