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该是魔界才有的白奇花,有什么不对吗?
“怎么了?”
“哈哈,这朵花你可别看它平凡就小瞧它哦,这花可有趣了。”
“哦?何趣之有?”
“嘿嘿嘿,你很想知道?”
“不是很想。”
“知道你想,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哈哈,别装了我都看出来,哈哈真是的。”
“”
“那它多有趣你总不明白吧?”
“嗯,不明白。”
“那走走走。”
大乐的无泪上前将白奇花摘下,想着可以在夫君面前大展身手而神气不已,得意的嘴角猛往上扬,与银崖重回了离宫府,冲了一杯茶水,将白奇花的花瓣摘下放在茶水上,花瓣竟消隔于茶水间,银崖俊眉微挑,倒是差不多猜出这趣点是什么了。
“呃,我想想,上次是轮到布长老,然后布长老刚好不在,所以是先给时长老了,那现在就是布长老了。”
说着,无泪又与银崖来到布宫府。
“布爷爷。”
于院子中挥着大斧头砍着木柴打发时间的肌肉老男人闻声,将手中的大斧头放下,擦了擦了汗后咧开笑,看着眼前这对小眷侣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来来,快坐啊。”
“布爷爷,就知道你在砍柴,给你凉茶,先歇会啊。”
泪儿很是乖巧的将手中的茶杯递给了布长老,再体贴的帮布长擦汗,登时把布长老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们家的泪儿长大了呀,知道带着夫君来给他敬茶,这仔细听听,刚才也没有长老们传来不对劲的声音,那这茶水应该没啥问题。
“真是乖~”
布长老慈笑接过茶水,为让无泪知道他没怀疑,一接过手便仰头一口饮下。
“那布爷爷我们先走啦。”无泪挥手后拉起银崖跑了。
布长老本想留他们再小坐一会,可转念想,该给他们这小两口留点独自的时间才是,还是不打扰的好,便慈眉善目的挥手目送他们离去。
出了布宫府不过十多米,便有一道粗厚,中气十足的咆哮声划破长空,响遍方圆十里。
“辣啊——苦啊——酸啊——咸啊——要命啦————”
相隔不远的另五座长老宫府中,各自埋首于自己的事的长老们无不放下手中的事,抬起头来,个个奸笑不已,更于心中同时浮起这么一句话。
‘哈哈,又有人遭殃了。’絮长老。
‘这叫声别人叫起来嘛,听着就是爽快。’华长老。
‘可怜可怜喽~’莫长老。
‘布老头,总算到你了。’高长老。
‘还好我不是最后一个。’时长老。
无泪乐呵呵的偷笑,银崖无奈摇头,猫猫转世重生,这气人的本事不退反进啊。
“白奇花是不是很好玩?哈哈哈。”
“嗯。”是挺有趣的。
“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不会也曾被他人整过吧?
“就是以前絮长老不知道生什么病,特想喝魔宫里的茶,相哥哥就让我送过去,在路上看到好多白奇花,就摘了一朵,看着不好玩了,就把它扔到茶里了,然后絮长老喝了后我就知道了啊。”再后来,絮长老多躺了一个月的床吧好像。
“要是放两朵白奇花进茶水中会如何?”银崖非常好学的问道。
“这个不知道耶。”
无泪水眸转了转,随即贼贼笑起,“下次找无情试试。”
无情,可别怪本尊
无泪与银崖绕着魔界飞了一圈后,回了离宫府,无泪仍乐颠的对着银崖比手划脚的说着她在魔界的各种好玩趣事,银崖则于前院中化出一张软榻,搂着无泪倚了下来。
这一圈倒也没白兜,至少了解了猫猫这生活了万年的地方,环境什么的还好,就是这片红的刺目的天,实在过于压抑,照得魔天之下红沉沉一片,在这血色的天下生活了万年,幸好他的猫猫心智没被影响。
见银崖看着魔天,无泪也望了上去道。
“这儿的天是红色的呢,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
“不会。”
“还是人界和妖界的天好看。”蓝色和绿色,看着就舒服。
“嗯。”其实魔界的红天再不好看,也要比冥界灰沉的天好的多。
“为什么呢?”
“嗯?”
“为什么六界的天是不一样的?”
第一次出魔界时她就好奇得不得了,为什么其他界的天和魔界的天是不一样的呢?可以明亮光彩的那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