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的事情,苏明哲就没有太关注了,这种瓜他也没多大兴趣吃。
他只知道当天下午,那个绿帽男的老婆和那个偷腥的商人都被抓进了金陵宪兵部队的大牢。
对于他们的日本同胞,宪兵的军官还是有些怜香惜玉的,也就是一人挨了三十盐水鞭外加上了两分钟的电椅,最后弄得断手断脚半死不活,审讯室满是失禁后排泄物的骚臭味。
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两人甚至连夫妻都不是,也就更谈不上共患难了。
虽然他俩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两人心有灵犀的将一切可能的责任都推到了对方的身上。
来到这种地方,不死也要了半条命,除非不想活了,没有一个人会跟一个傻冒一样揽下所有责任。
但是很显然,金陵的宪兵可懒得听两人的男欢女爱,然后就又赏了每人五鞭子。
影佐机关长这段时间可谓是焦头烂额,刚才西尾司令官还专程来电话责问,骂了他足足两个钟头。
先是在与特高课的竞争中,梅机关几乎满盘皆输,连同之前的陆军宪兵一起被挤出了淞沪的核心圈子。
如今的梅机关除了一些外勤人员,压根就没有直接能调动的行动人员,也就更别提搜捕反抗分子,他们现在唯一的作用就是对接汪伪政府,对其进行监视和扶持。
为了改变这一现状,影佐机关长先是想拜入天蝗特使川杉晋二的码头,后来又押上了一切,想在第二次的羊城会战中梭哈一把。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他输了个底掉。
被影佐机关长寄予厚望的高级内线折戟沉沙,间接的导致羊城会战的惨败,要不是有西尾司令官拦着,陆军军官非杀了他不可。
接着,又是出了走私案这么一档子事。
影佐机关长已经有些绝望了,自从梅机关成立以来,他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如履薄冰,不敢有丝毫懈怠。
然后成功的把事情越办越糟。
影佐机关长沉思了半天,拿起了桌案上的电话。
“莫西莫西,是又木大尉吗,备车,去特高课。”
形势比人强,影佐机关长就算再嘴硬,他也不得不承认,他输的一塌糊涂。
既然这样,倒不如去服个软。
他现在的履历已经有点看不下了,几个大污点足够封死他晋升少将的路,升不上去,那就开摆,这就是影佐机关长内心的真实想法。
特高课,黑川课长办公室内,苏明哲又又又在和黑川繁品茗。
“我刚得到的消息,浅田中佐马上就要走马上任了,看来土原课长对他很信任。”
渡边和也是他的学生,也是黑川繁的力荐下,才得以上任金陵特高课代课长。
可是土原课长丝毫没有征求过黑川繁的意见,便直接拍板决定,看来他对于特高课和梅机关内斗这件事应该早就知道了,并且十分不满,并不单单只是因为走私案的缘故。
“算了,不聊这些开心的了。”
黑川繁摆了摆手。
“我们都在努力的活着,我都这么努力了,他怎么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