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外面,那女人嘻嘻一声,“好怕哦,李书记位高权重的,我哪敢说我是谁——别人也是这个意思吗?”
其他人听了,都想,反正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刚才还乱糟糟的人群,如今眼瞅安全了,一个个又端起架子来。
一个年轻人高喊:“墙外的小姑娘,我是农民银行燕都分行的周丹崖,我认识很多人,也许咱们还见过面,开开门,好好谈一谈。”
女人哈哈大笑;“不好意思啊,没听说过,还有没有人要写忏悔书的?”
女人连问几句,墙内众人非富即贵,只拿女人当做恶作剧,根本不理会。
再说,悔过书要写,一两天也写不完,这些人哪个没干过几件违法乱的事情?
可就在他们打定主意时,忽然间,陈小雪的声音又出现了,“放水!淹死你们呀。啊!”
众人面面相觑,而忽然听到了流水声?
怎么回事?
陈小雪话音未落,李喜旺的亲戚们只见地面忽然破开一个个的小洞,水流喷射出来。
真不知道当初李喜旺建这些机关是什么意思,反正所有人立马成了落汤鸡。
而且这院子居然是密闭的,水排不出去!
很快水深及膝,眼瞅时间一长,这些人都得被淹死。
陈小雪的声音又响起来,“都死吧,你们都死吧!”
这下,饶是定力再好的人,也不装逼了。
那个农民银行的年轻高管喊道:“姑娘,我错了,快,开开门吧,我有话说。这不是闹着玩的,要出人命啦。”
他仪表堂堂,相貌不凡,加上是银行高管,靠着油腔滑调,业内称呼他为开包大师。
他是个集邮男,不知道干过多少那种事。
所以,他很自信,单凭声音,就能让女人臣服。
但墙外的女人显然不知道,或者不感冒这位开包大师的魅力,喊道:“我改主意啦,只能要前三十个人,又或者谁说的案情够刺激,我就让他出来!其他的人,只好像鱼儿一样啦。”
这个要求太无理了。
可墙内诸君明知道对方有意为难,只是性命攸关,谁也不肯落后,争先恐后的说起来。
但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公款吃喝、旅游,这些不能公开说的秘密而已。
墙外女人笑道:“好啊,原来你们都是好人,那不好意思,这些罪过太轻,我说服不了陈小雪开门。”
陈小雪呜呜几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此刻,水已经到了大腿根,个子低的已经站不稳了。
本来墙内诸君还以为人家开玩笑,可现在看来,又来一个女疯子!
终于,一个副处干部哭了出来,他喊道:“我是椰子省五根指市的王先森,副处,我贪污了九十万,都是商人送的,姑娘,你让我出去吧。”
墙外,那姑娘笑道:“九十万,好吧,算你过关,接住了。”
忽然间,一辆钩机冒头,放下挖勺,那王先森喜极而泣,奔过去。
可忽然间,十几个人冲了过去,将王先森挤到一边。
挖勺上,这些人还在拳打脚踢,想把别人挤下去。
可墙外那女人喊道;“谁让你们上来的,下去!王先森,你上来。”
说着,挖勺一个摆动,将所有人掀翻在地。
看来,这女人能看到这些人!
有人看向天空,原来,几架无人机在盘旋。
也就是说,他们看不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可以完全掌握他们的动向!
眼看王先森被挖勺带出墙,有的人就想,要不先胡乱说一些,混出去,出去了再不认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