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子让她敬佩,因为他有着对爱情的执着信念,凌思瑶也知道像这种痴情的女子,不多了。他应该帮助言喻认清楚自己的真心。
凌思瑶知道现在她不能让何之芙放弃,放弃她对言喻的那段感情,因为他知道,言喻和何之芙如果在一起的还,定然不会比她和言城在一起的幸福要少,凌思瑶看着何之芙说道:“之芙,你既然都说了你不后悔你自己所做的一切,那么你为何还要在现在这个时候放
弃呢?也许再坚持一下,就坚持一下呢,言喻和你就能在一起了呢?”
何之芙看着凌思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机会的,坚持多久都没用。他不爱我,我在怎么坚持,他也不会爱我。我何苦再让他为难,何苦再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呐?”
凌思瑶有些激动的说道:“坚持虽然很困难,但是你知道我对爱情是怎么见解的吗?”
何之芙看着凌思瑶摇了摇头说道:“你和言城本就是两情相悦,与我和言喻本就不同,所以你的见解对于我来说,恐怕不太合适。”
凌思瑶看着何之芙笑道:“之芙,虽然我和言城是两情相悦,可是在我们面前的阻碍却远超过你和言喻之间的阻碍,你们缺的是时间,而我们却不同。
但是我今天只想告诉你,假如我喜欢的人已经有了爱人,摆在眼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一是放弃,贰是等待。但是我会告诉自己,在我心爱之人还没有嫁娶之时,我定会等一等,等他爱我,等他与我白头。
但若是他与他所爱之人有幸福的日子,我便才会选择等一等在放弃。因为那是下下之策。也得逼不得已的选择。”
何之芙心里明白,凌思瑶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告诉自己,她与言喻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为的就是要自己争取自己的幸福。
可惜何之芙觉得说再多凌思瑶也不会知道她为了言喻所承受的痛苦,因为她知道,在旁人眼里,她和言喻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只要当事人自己清楚,不可能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变成可能。
何之芙等了言喻那么久,坚持不懈的努力了那么久,依旧没有让言喻爱上自己半分,那便是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
此时的她心如死灰,早已心灰意冷。她不在抱有任何一丝幻想,也不会在对言喻有任何期望,因为往往伤人心的就是无谓的希望。而那种希望会将人推入深渊,会将人伤的遍体鳞伤。
凌思瑶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便开口说道:“之芙,如果你实在不想再见言喻,那么你便从言喻那里搬出来,住到我们这里来不就好了么?你就这样离开我们都会舍不得的。”
此时的何之芙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她心底早已经决定了,她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他做不到经常看着言喻出现在自己眼前,因为她做不到对言喻视若无睹。即使言喻不出现在他的眼前。她还是做不到和他呆在同一个地方,因为她做不到不去想言喻。
何之芙看着凌思瑶说道:“思瑶,谢谢你,真的谢谢你的一片好心,可惜我做不到和言喻呆在同一个地方,我做不到对他视若无睹,我也做不到要是那天他爱上别人这种打击。就当我胆小吧!我是真的做不到。”
凌思瑶看着何之芙也深知自己不能在勉强何之芙留下了,毕竟心病还需心药医,也许凌思瑶的千言万语也低不上言喻的一句话,所以要想何之芙留下,还得看言喻自己能不能明白自己的心,及时挽留何之芙。
凌思瑶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既然之芙你有你的决定,那么我也不必再多言,只是望你三思,日后不要后悔才好啊!”
何之芙点了点头回道:“思瑶,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劝我那么久,也谢谢你这么久以来一直把我当亲妹妹一般看待。此次我离家出走,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来,我第一次明白了爱情的苦涩,明白了真情的宝贵,也明白了友情的难得。所以我这一趟
也算没有白来。”
凌思瑶看见何之芙的强颜欢笑心中有些挽惜,“那之芙,你这次回家后会被你父亲责罚吗?”
何之芙只是淡淡的笑道:“责罚肯定会有的,只是他也不会在怎么责罚我。只是回去之后恐怕今后我们相见的日子便不多了。”
凌思瑶以为何之芙是担心凌思瑶他们在也见不了面了,于是安慰道:“之芙你放心好了,等言城身体康复之后我会和他来拜访你的父母的,顺便还能看看你。”
何之芙有些苦笑道:“思瑶,就算你来也恐怕见不到我了。”
何之芙这话一出,凌思瑶便心急如焚的问道:“之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究竟还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吗?”
何之芙有些苦笑道:“上次我从家中逃出来,就是因为家中为我许了一门亲事,可是我连对方面都没有见过,我怎可嫁与他为妻。于是我便从家中逃了出来。此番回家定会被逼着完成那未完成的婚约吧!”
凌思瑶听完何之芙的话问道:“之芙,那你甘愿嫁给那个你从不相识的人吗?”
何之芙只是苦笑道:“不甘愿又能如何?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又什么时候变得可以自己做主了呢?”
凌思瑶呆呆的看着眼前这满脸心如死灰的何之芙在心中有些暗自心疼,的确,古代都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让自己的女儿嫁谁,自己的女儿就得嫁谁。
这是他们古代人恒古不变的法则,但是凌思瑶本就不喜欢这古代人的婚姻大事由自己的父母做主这一说,不仅因为她是21世纪的人,也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她深知与一个陌生男子成婚之后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