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轲阿瞒两个对视一眼,忙过去找了个由头,把晚棠请回了屋子。
晚棠把刚得的宝贝拿在手里细细观赏片刻,才小心收进妆奁。
亲手收的,还不肯让阿瞒帮忙。
晚棠把黄玉金蟾放在妆奁上,爱不释手地摸了摸。
萧峙心里酸溜溜的,他以前送的首饰,也没见她如此爱惜。
他再也等不及,悄然走到她身后唤了一声:“棠棠……”
大半个月的思念,化进这声呢喃之中,缠绵悱恻,听得人心颤。
晚棠吓了一跳,下意识回头看门窗,好在阿轲阿瞒两个已经很有眼力见地关好。
她这才回头看萧峙,没有惊喜,只有惊吓:“侯爷怎得进来的?可有人看见?”
萧峙失望又委屈:“翻墙进来的,没人看见。”
晚棠站起身,看他一眼后便又垂下眸子,分别大半个月,再次见面忽然觉得有点儿陌生。
萧峙心口刺痛:“棠棠为何不回信?”
“我、我昨日才让阿轲她们帮我递了一封。”
魏老夫人早就把萧峙写的那些信都放在她屋里,竟然有一小箱笼。
起初只有惊春和染秋两个丫鬟,她自然不愿意拿信出来看。后来阿轲阿瞒两个来了,她才会找机会看信,看完便悄悄烧了毁尸灭迹。
秦家是深宅大户,她来了一段时日便恍然感觉自己是真正的闺阁千金。她真心想做一回被兄弟们爱护的二姑娘,想像别人那般八抬大轿地嫁出去。
萧峙正是这般筹算,才会把她送过来。
所以她没料到他竟然跟个登徒子一样,翻内宅女子的院墙。
察觉到她的生疏,萧峙满腔的思念生生克制住,一手搂住她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
明明近在咫尺,他却压制着,只急促着呼吸低声问道:“棠棠,为夫想吻你,可以吗?”
晚棠身子轻颤,被迫与他对视。
他目光灼人,灼得晚棠呼吸都开始困难。
萧峙又靠近一点点:“可以吗?”
晚棠咬咬下唇,踮脚碰了上去。
她刚撤回去,萧峙便捧住她的脸吻下去,又凶又急,肆无忌惮地敲开她唇齿,加深这个吻。像是饿了许久的野狼,简直要把她生吞了。
不知过了多久,晚棠气都喘不过来了,脑子晕晕乎乎,魂魄似乎都要被他吸走。
舌头发麻,嘴唇亦然。
即便如此,萧峙还是不肯松开,晚棠急得咬了他一口。
尝到血腥气,萧峙才依依不舍地结束这个吻。
晚棠刚想瞪他一眼,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二夫人的声音:“婉婉把自己关在屋里做什么?莫不是在偷偷哭?”
阿轲阿瞒绞尽脑汁地想阻止,二夫人却反而担心得闯了进来。
门“吱”的一声,被二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