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娟火道:“你们太过份了。”她走过来,推他们。
赵刚将文娟推了开,曾中信更来气,“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又一个美女护着你了,你小子命真好啊!”
心里是羡慕嫉妒恨,再加上他也已半分醉了,曾中信端起鸡汤,整个往杨宇飞头上泼。
正好被雪群进来时看到了,她再也忍不下去,急走过来,挥起手掌对着曾中信的脸就是一耳光,“啪”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曾队狠狠挨了这一掌,他mo着自己的痛脸,“你。。。。敢打我?”
雪群落下泪来,“你太过份了,你身为队长,人品这么差,你不配当队长,我鄙视你。”
说着,她一把推开了中信,艰难地扶起杨宇飞,文娟也赶忙过来,扛着他的另一只肩膀。
到门口时,文娟回过头来,“你们走不走?不走的话,你们自己打迪回去。”
中信挥了一下手,“我们走。”
大家上了面包车,由文娟开车,中队坐副驾位置,雪群护着宇飞坐中排位置,王豪和赵刚坐后排,文娟把车开到雪群的停车处,帮着雪群把宇飞扶上了她的小晶锐。
文娟问:“雪群,你一个人行不行?”
“行的,你把他们送回家吧,我一个人行。”
“好,路上小心。”
“你也是。”
文娟开车走了,雪群也开着车,心里想,这么晚了,是送他回自己家,还是送回自己家?想想宇飞住那么高,而自己是住二楼,显然送到自己家要省事多,而且他醉成这样,要人照顾,于是决定送回自己家,也好照顾他一下,想想,自己已是他的正牌女友,照顾醉后的他也是理所当然。
于是她把车调了个头,往自己家而去。
雪群把醉得一塌糊涂的杨宇飞背上了楼,好在她是干警察的,虽说有些累,但还是把他背上了二楼,进了她的房间,她是本地人,这房子是她爸妈给她买的,他爸妈舍不得乡下那一亩三分地,所以这里给她一个人住了。
他全身一股怪味,是酒味跟鸡汤掺在一起的味道,说不出是怎样的味道。
她只好把他背到了卫生门,让他坐在了马桶上靠着,再去关了门。
再回到卫生间,只见杨宇飞已躺在了地下,醉得不省人事,她一阵心疼,忙扶起他,坐回马桶上,他全身凉凉的,这么冷的天,身上全湿了,她骂了起来,“这个曾中信,真不是人,把他整成这样。”
雪群咬咬牙恨透了曾中信,他做的实在太过份。
她忙打开了浴霸,打开了电热水器的开关开始烧水。
“啊切”杨宇飞打了一个哈欠,要死,他感冒了。
雪群赶紧给他脱了身上的湿衣服,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她的脸一阵赤红,心儿在狂乱地跳着,她的小手滑过他的身体,他全身凉凉,而水依然没有烧好,他梦呓着:“我冷,冷”
他打着抖,嘴唇发白。
怎么办?这样下去,一定会着凉的,她马上抱紧了他,可是他还在叫着冷,对,喝了酒的人很容易着凉,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连罩也脱了,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他背上,她再次抱紧了他。
她的两座柔峰压扁在他胸前,肌肤贴着他肌肤,她的脸上火辣辣的,心儿在扑东扑东地乱跳,她仿佛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杨宇飞,心想,他会是自己的新郎吗?
真希望他是,可是这种事,谁也说不定,但是此刻他们是相爱的。
热水烧好了,她把衣服拿掉,给他身上打了沐浴液,再给他细细地搓洗着,他的全身除了他的内裤以内,其余地方都被她洗干净了。
看着他高挺的内裤,她再次面红耳赤,要不要给他洗这里,不洗好像过意不去,到时候他睡不踏实,洗?她又不好意思。
她经过了一番思想争斗,她还是决定洗。
她闭着眼,给他把内裤给脱了下来……
终于洗好了,她给他擦干水,把他背到自己的c上,这里也没有男人的衣服,她只好给他穿上自己的睡衣,自己的那宽大的睡衣穿在他身上还是有些短小,她噗哧一笑,他穿着那短小的睡衣显得有些滑稽。
给他把被子盖上,他依然睡得很熟,很安祥,似乎天塌下来,他也不会发觉,她情不自禁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时才发现自己是半果着的,她再次羞煞,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了另一套睡衣,去了卫生间给自己洗澡。
温暖的水流在她身上甩下,水珠在她白皙光润的肌肤上显得晶莹剔透,而她的肌肤则更显得如酯如玉,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如花的俏脸和玲珑有致的身材,让她自己看了就很受诱惑。
她洗好澡,穿好睡衣,把自己和他的衣服通通扔进了洗衣机,甩干,拿出晾干。
她把另一个房间整理了一下,铺了c,自己躺在了上面,脑中不断地浮现在卫生间给他洗澡的情景,她转辗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