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刘芳却完全不同,她始终认为是夏晚,害得自己的亲生女儿在外受苦受难,因此一直将怒火发泄在夏晚身上。
平日里刘芳总是找各种借口辱骂夏晚,甚至有时候还会故意不给她的饭菜吃,但繁重的体力劳动倒是从未安排过。
并非是刘芳尚存良知,而是那位算命先生曾言:在其成年之前,务必要待她好些,她越是顺遂如意,夏家的家业便愈发昌盛繁荣
夏父虽说嘴上念叨着不可以亏待她,但实则并未付诸多少行动。。。
他也没有表示过要格外优待夏晚,只是应有的读书机会、饭也只是仅仅够她吊着命
刚好昨天就是夏晚年满18周岁的生日,依那算命之人所说的,今天起就可以随便欺负夏晚了。
所以,刘芳已经急不可耐地,想要去刁难折磨她,昨天就急不可耐让夏晚搬到阁楼
至于夏连清则是几个月前才找回的。
当刘芳找到亲生女儿之后,不仅没有善待夏晚之意,反倒因听闻亲生女所遭受的种种苦难,而对夏晚越发憎恶,只不过强行压抑着内心的愤恨罢了
夏晚温顺地点头示意,随后转身下楼预备烹制早餐。
当夏晚行至刘芳身侧时,刘芳目光锐利如鹰隼,一眼便瞥见了夏晚颈脖处那清晰可见的吻痕。。
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迅速拨开夏晚那头,浓密乌黑且修长的秀发。
指尖准确无误地指向她脖颈处那显眼的吻痕,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毫不留情地质问道:“你究竟跑到哪里去鬼混了?”
夏晚眨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脸上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用甜美的嗓音轻声回应道:“啊?什么呀?”
刘芳气得满脸涨红,脖颈处的青筋更是因为愤怒而凸起。
她破口大骂道:“你好好瞧瞧,你自己脖子上的这些吻痕!刚刚脸满18岁,就按捺不住性子,跑出去跟那些不正经的人胡来,你还要脸吗?”
这震耳欲聋的怒骂声,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将楼下的夏清连给吸引了过来。
年仅二十五岁的夏清连,身穿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色吊带裙,身姿婀娜地扭动着走上楼来。
她那副刁钻刻薄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从自己母亲身上复制粘贴下来的一般。
紧接着,一阵刺耳的刻薄声音传来:“妈!发生什么事了?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呢?”
刘芳转头望向自己的亲生女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情——果真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儿,长得这般美。
于是,她的语气立刻变得柔和起来,缓缓说道:“小连呐,妈妈实在看不惯,有些人如此放荡不羁,年纪轻轻的就迫不及待地外出,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纠缠不清……。”
夏清连瞥了一眼蜷缩在角落的夏晚,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
每次看到夏晚那如出水芙蓉般娇艳的面庞,她就妒火中烧。
凭什么一个捡来的人,长得这么漂亮好看,真是越看越让人生气。
她像审视一件物品一样,上下打量着夏晚,目光最终停留在夏晚,那白皙的脖颈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看来自己昨天的阴谋,已经成功了。
她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说道:“夏晚啊夏晚,你看看你这副模样,简直令人作呕。”
夏晚怒视着眼前这个始作俑者,气得浑身发抖:“夏清连,你竟然耍阴招害我,昨天在饭店,你假惺惺地递给我一杯饮料,我还以为你这么突然这么好,没想到你竟然在我杯子里下了药。”
都怪自己笨,她能变好,猪都能上树。
夏清连不仅毫无愧疚之意,反而双手抱在胸前。
像只斗鸡一样气焰嚣张地叫嚣:“是又怎样?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样?”
“啪!”
夏晚忍无可忍,扬起手,如疾风般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夏清连完全没想到,瘦瘦小小的夏晚,打人竟然如此之痛,而且还敢打自己……
这还是夏晚吗?以前的夏晚可都是不敢反抗自己的。
果然有野男人了,翅膀就硬了。
夏清连恼羞成怒,反手就要打夏晚一巴掌,不过被夏晚轻而易举地接住了。
夏晚云淡风轻地说说:“你别想再欺负我,我一个光脚可不怕穿鞋的,我可不怕你。”
夏清连看着夏晚的样子,居然有一瞬间的失神,气得手指直发抖,结结巴巴地大叫:“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