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秀树身体忽然发生异变,变得狂暴难以控制。
我见他想袭击井上春香,一枪托把他砸晕了过去。
“把他的肩膀开个洞,我要把这个钩子给他挂上!”我对中村洋子说。
“啊?马修君,这太残忍了!”洋子惊恐的瞪大眼睛摇头道。
“混蛋,如果你看到他是如何吃人的,你就不会觉得残忍了!”我恨恨的骂道。
我上次去特鲁克环礁去侦查的时候,巧遇浅田真央的一个叫保罗的生意伙伴。不知是吹嘘还是炫耀他和田中的关系,保罗曾说,田中在管理集中营的时候,喜欢吃人的心肝。
虽然我当时并不以为然,毕竟,我那时和田中秀树并未谋面,也没想到会有见面的一天。但日本军人的残暴是公认的。
用活人练刺刀训练新兵只是小儿科。至于他们用诸如火烧,剥皮,破腹,砍折手脚等残忍手段对付殖民地平民和战俘的事例,我们在连队里也经常听说。
这些事情故意传出来给我们听,也是为了让我们认清对手 ,增加对日本鬼子的仇恨和杀死他们的决心。
所以,我做一个铁钩子试图勾住他的一侧肩膀,以控制他的做法,和日本军人相比,也只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让我来!”井上春香见中村洋子不敢动手,一把将她推到一旁。
然后,她果断拿过一把手术刀,迅速在田中的肩窝里插了进去。然后,抓过钩子就从刀口处勾了进去。
“啊——”田中秀树虽然昏厥,但剧烈的疼痛居然让他醒了过来。
井上春香顺手拿过半瓶酒精就淋在他的伤口上。
这种刺痛让田中秀树如同被霹雳击中一般,眼睛一翻,又疼晕了过去。
井上春香不愧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护士长,她并没有破坏田中肩膀的大血管,却把铁钩子钩在田中的锁骨上。
田中要想挣脱束缚,哪怕他不怕疼,也要先把自己的锁骨打断才行,那样他的一条胳膊也废了。
见已经成功给田中秀树戴上了刑具。我又拿过铁环,套在田中秀树的手腕和脚腕上,叮当的砸实。
这时,我才发现,浑身已经被汗湿透。
虽然田中秀树是个凶残狠毒,十恶不赦的日本鬼子,但对他实施这样的刑具还是突破了我的心理防线,但为了保护我的女人们,我只能将心肠变的狠辣。
之后,中村洋子和良子快速用纱布把田中的伤处缠好。
我拖着田中,把这个鬼子又弄回到囚笼内,然后把铁钩子用铁丝栓在木柱上,控制他的活动范围。
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浅田真央始终扭头不敢多看。她泪流满面。身体不住的抽搐着,似乎忍受着很大的痛苦和悲伤。
毕竟夫妻一场,看起来,她对田中秀树还是有感情的。
我也有些为难。
我知道把田中秀树挂在山洞里终究不是长久的事情。 这虽然是他罪有应得的报应。但在这些女人眼里,却变成了我对他的残酷。
另外,我本意并非养一头介于人和野兽之间的怪物。如果他不能带着我们去找南木和莫里森,那他的存在毫无价值和意义。
但我现在失去了最重要的交通工具。
如果没有凯瑟琳的渔船,即便图普村长可以靠独木舟载着我们在这个环礁内小岛之间通行,但我们却无法继续追踪南木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