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责问或是指摘,只是感到疑惑。
江烬霜便眨眨眼,使劲点头:“自然喜欢!裴度你可要做好准备,日后你我二人成婚后,说不定本宫会天天戏弄你呢!”
——可他们没有成婚。
“江烬霜,你疼疼我吧……”
“我有好好学了……”
她曾说他“差劲”。
就好像要用那简短的一张纸,两个字,将他们二人的那三年斩断得干干净净。
周围仍有走动的脚步声。
皇宫内到处都是禁军守卫,再不济也有在各处游走巡逻的侍婢下人,他们二人如今的姿态,实在荒唐。
夜色掩映了大半绯色。
有时候,江烬霜也有点恨自己的耳力。
——她听到了微乎其微,近乎消弭的水声。
不是她的。
她只是喝醉了。
——裴度这混蛋是疯了!
她看到了他滚动的喉结,覆着她的手,一双墨色的眸像是盈了水色,水波荡漾,却又垂头去咬她的耳垂。
“裴大人,你这身官袍不想要了吗!?”
江烬霜分散出理智,冷声质问。
他的力气大得吓人,江烬霜手软脚软,被他带着动作。
咬着她耳垂的力道重了几分,在她的耳朵上留下浅红的印记。
他含着她,嗓音沙哑迷乱:“不要了……”
疯、疯子!
江烬霜声音更沉:“你不要本宫还要呢!裴度,本宫就要成亲——嘶!”
男人咬住了她的锁骨,江烬霜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他复而又舔舐上去,江烬霜不觉缩了缩脖子。
“秋千,可以。”
莫名的,他这样说。
“什、什么?”
江烬霜分出精力,疑惑地蹙眉。
男人环着她的腰身,一字一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
“江烬霜,图画上的秋千,我可以。”
“你想尝试的,我也可以。”
“不会受伤,我会小心……”
“裴度!你听不到本宫说的话吗?本宫说,本宫要跟旁人成婚!”
许久。
手上的动作停滞,他吻着她的下巴与唇角,语气颤抖。
“不要旁人,我也可以。”
江烬霜要气笑了。
被他带着的手便开始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