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忙你的吧,我也该睡了。”
宫宫结束通话之前,随口问:“我那会回家,准备开院门时,怎么隐隐听到韦妆的院子里,好像有关门的声音?难道大嫂,还没离开?”
莫名其妙的,李南征心中一紧。
难道是怕宫宫,得知他竟然在妆妆家金屋藏骚?
连忙说:“是啊,大嫂不想晚上走,改为了明天中午的航班。”
嘟。
打电话从来不说再见的宫宫,结束了通话。
吱呀一声。
随着办公室的门开,眉宇间带有明显疲倦的商初夏,迈步走了进来。
位子越高,责任越大。
县府这边无论是第一副县韩道德,还是第二副县清中斌,遇到这种性质恶劣的突发意外后,无论他们自身有没有责任;最重的担子,依旧得压在县府第一的肩膀上。
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只是让清中斌同志,在县长会上做了个简单的,口头的自我批评。”
商初夏坐在李南征的对面后,开门见山的说:“你放心,我商初夏再怎么看你不顺眼。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刻意为难你的人。”
“我先多谢商县的宽宏大量。”
李南征微微欠身表示感谢,话锋一转:“其实您也没理由,去为难清副县。毕竟他是包片黄山镇、专搞经济的副县长!而不是黄山镇的直接负责人,当然没必要为此事,肩负重要责任。您特意嘱咐他,去给赵大海做思想工作后。他做是情分,不做是本分。”
商初夏——
白嫩双颊,微微抽了下。
很想反驳李南征,却实在找不到理由。
摊上这么个不拿商县当干部、多次和她在人前人后对着干、还骗走她初吻、敢抽她耳光的家伙!
商初夏严重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狠狠伤害过李南征,这辈子才来还债?
“行了,少在我面前,耍你这张特溜的嘴皮子。
商初夏摆摆手,就像颜子画询问李南征那样,直截了当的问:“赵大海的死,和你有关吗?”
没有!
李南征斩钉截铁的回答。
他可以对颜画皮“坦白”一切,却绝不会和商白皮,扯那些有的没的。
别看都是皮——
对李南征的立场,却是截然不同的。
当然。
李南征也没因商初夏,怀疑他和赵大海之死有关,就生气。
毕竟他早就和商初夏,就某个问题暂时结盟时,曾经拍着胸膛的说:“让赵大海把事闹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真没有?”
商初夏对此持怀疑态度。
李南征的脸色一沉:“怎么,商县觉得我为了帮赵大海讨回公道,就不惜暗中搞死他?我如果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有什么本事和胆量,去杀人?我真要是有的话,呵呵。”
呵呵啥?
李南征的目光,从商县的鹅颈上,一扫而过。
所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本来就不相信,李南征会做这种事的商初夏,立即打了个冷颤。
随即低声威胁:“再敢用这种目光看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抠掉?”
对于她的威胁——
李南征就当作是白皮漏气,思想没有丝毫的波动。
“算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我就信你这一次。”
对于这个吃软不吃硬的刺头,商初夏也只能暗中银牙紧咬,发了个没啥用的狠后,就开始说正事。
事发不久,商初夏就向商长江汇报了这个情况。
商长江得知这件事后,也是吃了一惊。
毕竟在青山历史上,可从没有出现过谁谁谁,会为了某件事,死在县大院门口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