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袁海的怒喝,叶倾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她的眼眸如同深邃的湖泊,平静而冷漠,丝毫没有将袁海的愤怒放在眼里。
就在袁海的吼声还在空气中回荡的时候,叶倾城的身影突然如同鬼魅一般,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瞬间消失在原地。这一刹那,时间似乎都为之停滞,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然而,下一刻,叶倾城的身影却如同幽灵般出现在袁海的身后。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根本无法看清她是如何移动的。只见她的玉手如同一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插入袁海的心口。
这一击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简直超乎想象。袁海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他的心脏就已经被叶倾城硬生生地掏了出来!那鲜红的心脏,还在她的手心中不停地跳动着,仿佛在诉说着最后的不甘和挣扎。
“哼!聒噪!”
叶倾城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中的心脏,就像看着一件毫无生命的物品。她的眼神冷漠而无情,没有丝毫的怜悯。紧接着,她冷哼一声,似乎对这颗心脏的跳动感到有些厌烦。
然后,叶倾城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捏。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那颗原本还残留着些许活力的心脏,瞬间被捏得粉碎!然而,令人诧异的是,尽管心脏已经被捏碎,但叶倾城的手掌、身上却并没有沾染到半点的血迹,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关系。
“好了,麻烦解决了,我们继续吧!”叶倾城对待他人,宛如寒冬的冰霜,冷酷无情,哪有半分对李星云的温柔。一个小小的妖族,竟敢口吐污秽之语,简直是不知死活!于叶倾城而言,杀了袁海,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般轻而易举!
“呵呵好!”李星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对于袁海的死,心中并无波澜,只是未曾料到叶倾城出手如此之快,竟被她抢占了先机!
而羊小小却无法像李星云那般淡定自若,当她亲眼目睹叶倾城出手时,整个人如筛糠般颤抖起来,她万没想到,一个女奴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哎呀~~李公子,这位姑娘闯大祸了啊!这可是城主家的小少爷,他死了,城主大人岂会善罢甘休?你们必定在劫难逃啊!城主大人可是七品武圣境界的高手啊!”兔姐姐更是惊恐万分,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在原地不停地踱着步!
“没事,他要是死了儿子不高兴,那就让他来找我!”李星云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对那所谓的七品武圣城主完全不放在眼里。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透露出一种无法撼动的自信。
“继续带路!”
兔姐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星云。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不明白为什么李星云如此淡定,甚至还要继续玩乐,丝毫没有想要逃走的意思。
“继续带路吧!”李星云似乎没有察觉到兔姐姐的惊讶,他若无其事地挥了挥手,示意兔姐姐继续带路。
兔姐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啊?李公子……你不去逃命吗?那城主大人可是一名七品武圣境界的高手啊!”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虑和恐惧,显然对那城主的实力心知肚明。
然而,李星云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不耐烦地说道:“带路!”他的语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兔姐姐见状,虽然心中依旧忐忑不安,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她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应道:“啊!……好……好吧!”
随着李星云几人渐行渐远,原本呆在袁海身旁的妖族壮汉突然像是被惊扰的兔子一样,猛地站起身来,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现场。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慌乱,仿佛有什么急事在身,甚至连招呼都来不及跟袁海打一个,就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公子,雅间到了,您里面请!”伴随着叶倾城的强势出手,兔姐姐对李星云的态度更加恭敬起来,脸上露出了更为谄媚的笑容,她快步上前,亲自为李星云推开了雅间的门,然后微微躬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李星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迈步走进雅间,目光随意地扫视了一圈。这个雅间的面积相当宽敞,大约有将近两百个平方,从外到内被大致分成了两个部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前半段的一个小舞台,显然是专门用来表演节目的地方。舞台的布置简约而不失精致,周围摆放着一些乐器,仿佛随时都能奏响美妙的旋律。
再往里走,便是一张四方桌,桌面光滑如镜,显然是经过精心打磨的。这张桌子应该是用来饮酒作乐的,周围摆放着几把舒适的椅子,让人感觉格外惬意。
继续往里走,透过朦胧的薄纱,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有一处温泉和一张巨大的床榻。温泉水冒着腾腾热气,水面上还漂浮着些许花瓣,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而那张床榻则显得格外宽敞,上面铺着柔软的被褥,看起来十分舒适。
当然,除了这些明显的设施之外,雅间里还有一些不可言状的小物件,虽然李星云并不清楚它们的具体用途,但从整体的布置来看,这个雅间显然是为了满足各种需求而设计的,可谓是一应俱全。
“还不错!”李星云走到四方桌前,缓缓坐下,然后随口评价道。他的声音不大,但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满意。
雅间的布置确实很用心,不仅有鲜花绿植点缀其中,还有各色灯笼悬挂在四周,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十分旖旎。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弥漫,让人的心情也不禁变得有些荡漾起来。
“李公子,是否需要奴家为您传唤几位姑娘前来助兴?”兔姐姐满脸谄媚地轻声问道,同时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叶倾城,想要看看她的意思,却始终不敢与坐在一旁的叶倾城交汇,仿佛那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